“你那叫吻?”
衣服都剝得差不多,就差脫褲子了,他竟然還敢說,那叫吻。
墨時謙抬頭看著她,幾秒后,“原本只打算吻。”
她瞪著他,胸口仍是起伏明顯。
“情難自禁,抱歉。”
“抱歉?你有誠意嗎?如果我沒摔下來,你會不會停?”
男人微微垂首,沉默了一會兒。
如果她沒摔下去,他會不會停――
這個問題,嗯……難說。
沉默代表什么,池歡當然明白。
他
竟然連反駁一下都不會,哪怕是違心的!
見她不說話,墨時謙坐回到她的身畔,擰著眉頭,嗓音低低沉沉的,“還疼嗎?”
那聲音,恍惚間似有溫柔。
聽他問,她便無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背,又摸了摸自己的腦袋,悶悶道,“不疼了。”
也就撞上去的那一下痛得不行,緩過去就沒什么感覺了。
男人身形靠過來一點,“我看看。”
剛才才差點被他……池歡這會兒自然不讓他靠近,“你遠點。”
“我只看,不碰,嗯?”
池歡看著他英俊的臉,“墨時謙,上一次是因為你吃了藥……我也相信你是被藥物影響,我才不讓你坐牢,”她頓了頓,還是繼續道,“如果你再不顧我的意愿強來,我真的送你去蹲打牢,反正我跟莫西故已經徹底吹了。”
“嗯,”他隨口應了一句,像是并不在意,低啞的道,“可以讓我看了?”
她又看了他好一會兒,才抬手撩起自己的長發,把肩膀上撞到茶幾上的地方露給他看,“你看看是不是青了或者腫了。”
她長發一撩,可以清晰的看到脖子處的淤青。
墨時謙好看的眉頭濃濃的皺了起來,然后便起了身。
池歡開始不知道他想干什么,直到沒一會兒看到他拿著一個醫藥箱折回來,撿了支藥膏,熟練的替她擦藥。
清清涼涼的觸感,非常的舒適。
池歡曲起膝蓋,下巴靠在上面,本來惱怒得厲害,這會兒好似全都煙消云散了。
直到涂完藥,她才發現他面色似是十分不愉。
墨時謙這個男人,很少見他有什么高興的時候,但池歡也很少見他有什么不高興的時候,他淡漠又克制,好像沒什么事情值得他高興或者不高興。
但這點不愉――
池歡總覺得讓他看上去有些疏離和可怖。
她偷偷的瞧了他好一會兒,才抿著緋紅的唇,“墨時謙,你是不是不高興?”
“嗯?”
她猶豫片刻,還是問了出來,“我不肯給你……你是不是不高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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