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問:“你是太久不下棋生疏了,還是根本安不下心來,總是想著別的事情?”
神淵帝君說:“依你看呢?”
舞風涯將手中的黑子落在棋盤上,唇邊有戲謔的笑意:“你怕是在惦記著君時月和那個小蛇妖吧?他們現在正待在一起,相
處的很是和諧。”
帝君說:“蛇族的事情你應該聽說過,那小蛇崽子乃是白蛇少主。”
舞風涯笑起來:“我之前還納悶呢,蛇王燭陰之前大張旗鼓的砸蛋,怎么突然就沒了動靜,原來他一心要除掉的人,躲來了
你這里。”
他又捻起一枚棋子,嘆道:“小蛇崽子能得你們收留,命真好!”
帝君嗤笑一聲,說:“本座沒打算收留他太久。”
“看出來了,”舞風涯笑了笑,又蹙眉道:“可是神淵啊,你連一條小白蛇的醋都吃,我真的不敢想象,等到‘他’出現后,你
會吃醋成什么樣子?”
提到舞風涯口中的那個“他”。
神淵帝君執棋的修長手指,微微頓了一下。
舞風涯也收斂了一貫玩世不恭的神情。
他望著神淵帝君,正色道:“他的存在,小君君知道了嗎?”
帝君將手中棋子隨意落在一處,說:“尚未。”
“那你打算什么時候告訴她?北方魔界已經有了異動,他,很快就會現世了。”
舞風涯擔憂道:“要我說,你還是該盡早讓小君君知曉,也好讓她有個心理準備……畢那個家伙,乃是你畢生的死敵啊!”
神淵帝君沉默片刻,說:“時機到了,本座會告訴她。”
她剛走過一趟生死之路,凝聚了新的身軀,他沒有立刻將很多事情講給她聽,是想讓她過幾天無憂無慮的日子……
舞風涯嘖了一聲,說:“你總想把她護的嚴嚴實實,是心疼她,卻也是小瞧她了。”
帝君道:“哦?”
舞風涯說:“依我看,那個小丫頭的能為,可比表面上的厲害多了!”
神淵帝君輕笑了一聲。月兒的本事,他又何嘗不知?.
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