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?”
君時月聽到輝夜描述的癥狀,脫口道:“糟了!這八成是狂犬病!”
“狂犬?”輝夜一愣,木然道:“不會吧……狗子本質上并不是狗,怎么會得什么狂犬病呢?”
君時月松了一口氣,道:“好吧,你不說我都忘記了。那就不是狂犬病。”
輝夜:“……”
君時月道:“走,我們去看看。”
于是就將盒子留在桌上,跟輝夜去了他的院子里。
房間中,雪皇神獸正被五花大綁的扔在窩中,還在“嗷嗷嗷”的亂叫。
“我怕它到處破壞,只能將它捆起來。”輝夜道。
君時月在雪皇神獸身上幾處按了按,又掀了掀它的眼皮,道:“它沒事,只是最近每頓都吃的太飽,又接連受到驚嚇……一
時精神錯亂了。”
輝夜聽罷,長長的嘆息:“肯定是被尊主嚇的。”
君時月也很無奈。
雪皇神獸雖在國師府好吃好喝,但是
今天被帝釋迦弄過去變魔術,明天又要跟著輝夜一起被責罰,擔驚受怕……狼生其實
很艱難。
君時月道:“它這個病好治,喝點藥,晚上你再給它叫叫魂,就好了。”
“好的!”輝夜對君時月的醫術深信不疑:“要怎么辦,你告訴我就行!”
“我先去給它煎一副安神的藥。”君時月說。
半個時辰之后。
君時月端著一碗烏黑的湯藥回來了,端給輝夜:“這藥極苦,等下我捏著它的狗鼻子,你掰開它嘴往里灌,不然咽不下去。
”
“好!”輝夜接過湯藥。
兩個人一頓操作猛如虎……最終在雪皇神獸嚶嚶嚶的抵抗聲中,將滿滿一碗苦口良藥全部灌入。
雪皇神獸這輩子都沒喝過這么苦的東西,兩眼像玻璃球一樣嘰里咕嚕的瘋狂旋轉著,最后干脆白眼一翻,暈死過去。
“狗子啊!!”輝夜大驚失色,正要按住雪皇神獸的肩膀搖晃,君時月制止了它。
“沒事的,”君時月冷靜的說,“這藥物喝下去的確會昏厥。讓它睡吧,睡到明早就好了。今夜子時,記得給它叫叫魂。”
“好,”輝夜眼含淚水,“君姑娘,還好有你在!”
君時月處理完雪皇神獸的事情,回到寢房。
她伸了個懶腰,推開房門。
只見帝尊大人坐在軟椅上,手里拿著一卷書軸,正在面無表情的觀賞。
君時月挑挑眉梢,寢房是她的個人空間,修行煉藥的地方,這家伙偶爾會來查個崗。
“帝尊大人,你看什么呢?”
君時月好奇的走過去。
目光落在書軸上,君時月的眼睛瞬間瞪大了――
上面都是精心描摹的春宮圖,琳瑯盲目的,各種姿勢應有盡有!
那畫面太美,君時月看了一眼,就立刻移開目光。
“迦迦,不是我批評你――像這種淫穢物品,你是從哪里弄來的,啊?”
君時月指點著,怒道:“堂堂國師居然整日沉迷于這種東西,還拿到我的寢房來里看――你還有沒有羞恥之心!”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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