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釗就是個瘋子,徹頭徹尾的大瘋子,比陸思年還要瘋的瘋子。
王曉云眼角帶著淚,身子一軟要往后倒去。
陸釗用力抽出剪刀,“嘭”的一聲,王曉云的身子倒在了地上。
陸釗看著被血染紅的剪刀,笑的特別瘋狂。
笑著笑著他咳了起來。
好不容易止住咳,他從枕頭底下取出那張信,用信輕輕擦掉剪刀上的血,盯著被血染紅的信,他露出了滿意的笑。
他相信老爺子見了這份血書,一定會很震驚的。
陸釗抬起另一個手,笑著在手腕處用剪刀劃了一下。
他的胳膊幾乎沒什么肉,不需要用力,輕輕一劃,就有血流出來。
看著越來越多的血流出來,陸釗感覺不到疼,有的只是解脫。
他終于要解脫了。
陸釗躺在床上感受著血一點一點兒離開身體,腦子發昏暈過去之前,他用另一只手緊緊握住了那張被血染紅的信。
......
老爺子離開后,心里越來越不安。
他總感覺陸釗最后說的那句話有些不對勁兒。
具體哪兒不對勁兒......
不知想到了什么,老爺子站起身就要往門外走。
農場負責人不明所以,但還是趕緊起身跟在了老爺子身后。
老爺子打開門,勤務兵小高迎了上來。
看老爺子一臉沉重,小高開口,“首長,怎么了?”
老爺子,“醫生來了沒?”
小高搖了搖頭,“還沒有!”
老爺子,“我去看看陸釗。”
小高趕緊跟在了老爺子身后。
農場負責人猶豫了一瞬,也跟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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