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在彌漫的熱氣籠罩下,兩人緊緊相擁,融為一體。
……
五日之后。
呂陽收到楊掌柜的邀請,前往距離金玉樓不遠的一家酒樓小聚。
他細心地讓妻子梳妝打扮一番,自己則換上一身得體的長衫,這才前往酒樓。
酒樓的雅間內,馮客卿等數位相識的客卿早已齊聚。
“呂符師來了。”
“快請坐。”楊掌柜熱情起身相迎。
呂陽趕忙拱手行禮,又與眾人一一打招呼。
“阮前輩!”最后,他面向阮掌柜恭敬行禮。
阮掌柜輕撫胡須,微笑著說道:“呂符師,是個不錯的后生。”
馮客卿立刻附和著笑道:“是啊,青冥坊那般危險之地,我等能平安離開就已謝天謝地,哪像呂符師這般英勇,還能護送自己的道侶先行離開。”
阮客卿和羅客卿也紛紛點頭表示贊同。
呂陽連忙解釋道:“在下也是形勢所迫,在加入金玉樓之前,便與喜盈苑有了牽連。”接著,他簡要說明了緣由。
阮掌柜恍然大悟,輕輕敲著桌子,沉吟道:“喜盈苑可不是簡單的勢力,呂符師日后與他們打交道,可得萬分小心,千萬別著了他們的道。”
呂陽連連稱是。
眾人坐下后,簡單互相介紹了另外兩名不太熟悉的客卿,又等了約莫兩盞茶的工夫,一位面容粗獷的修士走了進來。
雅間內所有修士,就連阮掌柜都趕忙站起身來相迎,呂陽也急忙跟著起身。
“來晚了,各位道友久等了!”
粗獷修士咧嘴一笑,伸手端起桌上的靈酒,猛地灌了一口,贊嘆道:“不錯,真是好酒!這德望樓的酒就是夠干烈,老楊啊,你這次可算是大放血了。”
楊掌柜苦笑著說道:“慕前輩啊,您可別打趣我了,快請坐。”
這位慕姓修士雖然刻意收斂了渾身的靈壓氣息,但明顯比阮掌柜的修為還要高強,似乎已達筑基后期。
觀其年齡,也就比楊掌柜稍長一些,不過也有可能是服用過定顏丹的緣故。
“各位道友,我叫慕嫉,嫉惡如仇的嫉。”他大聲笑著自我介紹,“在金玉樓擔任執法客卿。”
呂陽和馮客卿等人聽后,神色皆是一凜。
金玉樓里大多是身懷技藝的符師、丹師之類,因此在考核招納以廝殺戰斗為主的修士時,條件極為嚴苛。
但凡能進入金玉樓的戰修,無一不是斗法經驗豐富、手段奇多之輩。
楊掌柜笑著補充道:“慕客卿可是二等客卿呢。”
此一出,其他客卿紛紛肅然起敬,拱手行禮。
“我等見過慕客卿!”
慕客卿擺了擺手,滿不在乎地說道:“都別這么客氣,我今天來,就是給老楊面子,諸位以后就是朋友了。”他性格直爽,毫無架子。
呂陽暗自思忖,能成為二等客卿,此人絕非泛泛之輩。
接下來,楊掌柜聊了幾件趣事,試圖活躍雅間的氣氛。眾人喝了數十杯靈酒之后,彼此間的關系倒是融洽了不少。
“練氣八層就能成為客卿,呂符師在符道上看來頗有造詣啊。”
慕客卿隨意看向呂陽道:“我有個弟子,對符道癡迷不已,只是天賦一般。馮客卿他們這些二階符師,對他來說有些遙不可及,倒是呂符師挺適合指點他。回頭等有空了,我讓他去拜訪您。”
“呂符師要是能指點一二,那就再好不過了。”楊掌柜連忙在一旁附和,還不忘給呂陽遞了個眼神。
呂陽趕忙拱手說道:“慕前輩客氣了,在下必定竭盡所能!”
慕客卿咧嘴笑道:“他也就是個中品符師,呂符師隨意指點就行。對了,呂符師住在哪里?”
呂陽立刻回道:“瑞泉巷……”
慕客卿一愣,雅間里瞬間安靜下來。
“諸位前輩,在下神識較為深厚,已然突破到筑基層次,所以勉強能制作出二階符篆。”呂陽察覺到氣氛不對,趕忙站起身來,拱手解釋道。
慕客卿聽后,哈哈一笑:“呂符師厲害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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