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中,王姨的晚飯都沒做好。
池邵康去了二樓的書房,夏予歡則是回了房。
剛巧池宴舟在自己做康復訓練,在練習走路。
看到夏予歡忽然回來,他險些一個沒走穩,摔倒。
“媳婦兒,你回來啦?今天怎么這么早?”池宴舟有些心虛的打了個招呼。
夏予歡道:“今天練幾次了?腳累不累?”
“還好,不是很累,我也準備休息,不練了。”池宴舟忙應。
說著,他也不敢再走,乖乖回到輪椅上坐著。
夏予歡上前,給他遞了毛巾擦汗。
“謝謝媳婦兒。”池宴舟忙應了一聲。
“阿宴,我問你個問題。”夏予歡開口道。
“嗯,媳婦兒你問。”池宴舟乖乖的應。
夏予歡道:“你認識時爺嗎?”
池宴舟擦汗的手一頓,抬眸看向她:“阿予你怎么會忽然問起時爺?”
夏予歡聞卻是眼前一亮:“這么說,你認識時爺?”
“不認識,但聽說過,不是個善茬。”池宴舟說。
“你是從哪兒知道時爺的?”
時爺的名字,可不是普通人能夠知道的。
雖然他的阿予從不普通,但是這種消息,不阿予這種不涉腌臜的人該知道的。
“阿宴,你對這個時爺的了解,深么?”夏予歡問:“你能不能跟我說說他啊。”
池宴舟停下擦頭發的動作,一臉認真的看向夏予歡。
“阿予,時爺不是什么好人,我不希望你過多的了解有關他的信息。”
“那怕你只是出于好奇。”
夏予歡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模樣,忽然就意識到了那位時爺的棘手。
要不是確實棘手,池宴舟是絕對不可能,露出這樣鄭重的表情的。
畢竟池宴舟自己本身就極為優秀,又出生在池家這樣的家庭,等閑之輩,根本入不了他的眼。
能讓池宴舟如此鄭重其事,可見這個時爺真的不是什么普通人。
至少在玩黑的這條路上,在沒被清算之前,這個時爺絕對是扛把子級別的存在。
“可是阿宴,我想知道他,我有必須知道他的理由。”夏予歡同樣一臉認真的說。
池宴舟聞抿了抿唇,眉宇微擰,一副并不想開口的模樣。
夏予歡難得見他這么不配合的姿態,一時間還有些詫異。
不過她是一定要知道這個時爺的!
她問池宴舟,池宴舟都這么猶疑,不愿意告訴她,可見這個時爺確實是個厲害人物。
這樣的人,她自己去查,估計還沒摸到人家的尾巴呢,就被人給發現,剁了喂狗了。
畢竟如今混黑的人,是真的黑,真的可怕。
眼下可不是后世進入法治社會后的華國,各種陰私黑暗可怕到驚人。
所以她只能依靠外力。
池宴舟不愿意告訴她,想來就算問池邵康,也會是一樣的結果。
無聲的沉默之中,夏予歡的腦瓜子轉得飛快。
滿室的寂靜,讓池宴舟心里忐忑。
他是真的不想讓夏予歡知道一些跟黑道有關的消息。
所以蘇醒后對夏予歡千依百順的池宴舟,第一次沒有直接滿足夏予歡的心意。
夏予歡忽然道:“如果他的存在,可能給我帶來危險呢?”
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