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這點力氣,打在席睦洲身上,反倒是自己的手都被打疼了,席睦洲給孩子換了尿片,才關切地問她:“你的手不疼啊?”
曲楚寧氣鼓鼓起身去寫稿子了。
一篇稿子不見了,她起碼又要多花好幾天才能重新再寫一篇出來了,原本計劃這個月再給港城那邊的雜志寄兩篇故事過去的,現在只能擱置了。
晚上十點多,曲楚寧還在奮筆疾書,靈感上頭,她越寫越帶勁,席睦洲的書早就看不進去了,可身邊的曲楚寧根本沒察覺到他還沒睡,她沉浸在自己的故事之中,壓根就沒發現。
兩個孩子蛄蛹蛄蛹,席睦洲側著身體,輕輕地拍了拍,又摸了摸尿片,尿片又濕了,他拿出兩片尿不濕來,給孩子們換了尿不濕后,曲楚寧才回頭看向他:“換了尿不濕,你再給孩子們沖點奶吧,我把這一段寫完!”
席睦洲無奈地在心里,對那個偷了曲楚寧稿子的人怨念更重了。
曲楚寧到底是沒能繼續寫下去,因為席睦洲一個人抱不了兩個孩子喂奶,一只手抱孩子,一只手喂奶,曲楚寧又聽不得孩子哭,只好放下筆,給孩子喂了奶,哄孩子睡了。
孩子睡了,曲楚寧自己也困了,她洗漱后剛上床,就被席睦洲給抱住了。
次日早上,曲楚寧抬手看了看手表,渾身酸軟,她一動也不想動,更不要說起來上班了,她扭頭看了一眼,身邊早就空了,席睦洲六點就起來了,他們早上出早操,早上訓練結束,才會吃早飯。
曲楚寧心里有氣,明明都跟席睦洲說好了,但他一次次折騰自己,根本沒給多少時間讓她睡覺,她氣得牙癢癢的,忍著酸疼,起來隨便收拾了一下,早飯都沒吃,便走了。
王媽在院子門口壓低了聲音喊她,曲楚寧朝她擺擺手:“沒事,我去鎮上吃灌湯包!”
曲楚寧走后,王媽忍不住抿著嘴笑,席睦洲正直壯年,干柴烈火,太正常不過了,就是這個政策在這里,要不然,他們如果再生一胎,那就更好了。
王媽剛進廚房,席睦洲便提著早飯回來了。
“睦洲,你怎么回來了?”
席睦洲將手上的飯盒遞給王媽:“今天食堂的紅燒土豆很好吃,我給你們帶一些回來,楚寧呢?”
“上班去了!”
王媽嘴角含著笑,她似笑非笑地盯著席睦洲:“不過看起來不太高興!”
席睦洲尷尬地摸了摸鼻尖,正好聽到屋里的孩子醒了,他放下飯盒便進屋了,兩個孩子都在席宜章身邊,看到席睦洲回來,席宜章白了他一眼:“趕緊去訓練,你上次腿傷,耽擱了好長一段時間,別叫后來人把你比下去了!”
席睦洲盯著女兒的小臉,忍不住俯身親了她們的臉頰一下,席宜章嫌棄地用手絹給她們輕輕擦掉口水,忍不住繼續說道:“我記得你跟我說過,這個林棟國有點古怪,這人確實有點古怪,上次他能救李鐵軍,還能利用鐵軍家的關系,給自己的媳婦兒弄到編輯部去,這次你猜,他又精準幫了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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