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瞎子看著理直氣壯的解雨臣,氣的想笑。直接拎著解雨臣的衣領,將他放到了樓梯口處。
“你去!”
天天給他使絆子,還想要讓他吃虧,膽子太肥了吧。
解雨臣知道,自己不能再得寸進尺了,所以只能垂著頭上了二樓,去洗一個無人問津的澡。
得虧黑瞎子不知道,不然又要說家里神經病太多了。
洗澡而已,能到還要打光錄像加上觀摩觀摩歡呼嗎?
神經!
黑瞎子洗的比解雨臣快,因為不經常保養,所以等到解雨臣下來的時候,黑瞎子已經抱住白梔了。
伸出手將黑瞎子推開,解雨臣看著睡眼惺忪的白梔,紅著眼眶,梨花帶雨的撲到白梔的懷里。
“他們欺負我~”
白梔聽見這個死動靜,趕緊坐起來,將人抱在懷里,輕聲哄著。
“那我明天說他們,花花不委屈了。”
黑瞎子順勢側躺著,撐著手看著白梔滿是慈愛的樣子。
“你倆什么情況,偽骨科就算了,怎么還能輩分跨度那么大?”
這樣子,都不是白梔努努力能生一個解雨臣了,而是努努力能生一個他爹了。
差輩分了吧!
白梔輕輕揉捏著解雨臣的耳垂,隨后輕輕拍了拍他的背,抱著他晃了晃,哄他。
“那怎么了,花花本來就是小孩子,哄一下怎么了?小孩子是有特權的。花花呀,什么委屈都可以和我說,我永遠都會哄花花的,站在花花這一邊。”
解雨臣摟著白梔的腰,孩子氣的往白梔懷里縮了縮,嘴里還嘟囔不滿道:“瞎子還不讓我在一樓洗澡,把我趕去二樓了。”
白梔看著抱著自己,理直氣壯的解雨臣,氣的去掐他的臉龐,假裝很用力的揪了揪。
“你就壞吧!你最壞了!你以前欺負瞎子,現在還要欺負他,你就仗著我向著你天天不老實。”
解雨臣轉過頭,輕易地掙脫了白梔掐他臉的手,“你要向著我。”然后又小聲地說:“像以前一樣,每一個晚上。”
說到以前的每一個晚上,白梔就不想讓解雨臣失望,趕緊連忙答應。
“好好好我,下次讓瞎子去二樓。”
話還沒有說完,黑瞎子就不樂意了,趕緊伸出手去拉白梔的衣擺,輕輕的拽了拽。
“小小姐!你不愛我了!你還對他那么好,都沒有對我這樣過!”
白梔還沒有說話,解雨臣就著急的轉過了身子,嚴肅的看著他:“梔子有,你別胡說!”
黑瞎子伸手指著自己,“我胡說?”然后伸出手去拍解雨臣的腦袋,拍大的邦邦作響:“你才胡說你才胡說!兩個不一樣的,我沒有見過這樣純粹的慈愛寬容樣子。”
有關心他的,但是沒有那么純粹的。
解雨臣枕著白梔的腿,伸出手,和黑瞎子的手打架。
“我也沒有見過梔子那么純粹的對著我撒嬌的樣子!你比個屁啊!”
每個人,都有白梔遇見他們時,最適合他們的感情。
只是,人總想要多的。
見兩人又要打起來,白梔趕緊制止他們,將他們兩個頭對頭的放好。
“好啦,我給你們唱歌,你們不許吵了,早就過了睡覺的時間了,要不然明天該頭疼了。”
白梔的歌聲輕柔,哄他們的時候像是在哄自己的孩子,包容著他們的無聲的“較量”。
“你是一切事物的溫床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