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雨臣是個很聰明的人,也是一個很“瘋狂”的人。
如果說黑瞎子的瘋狂是指行為上的瘋狂,那么解雨臣就是思想上的瘋狂。
他總是在所謂的世俗框架里行動,但是主意一個比一個大。
“留下來。”
白梔在美美的睡覺,只留她的兩個愛慕者輾轉難眠。
解雨臣和黑瞎子坐在院子里,看著看著月光灑下來的美景。
“不了,你和小小姐好好相處,你們單獨的相處,時間太短了,總不能還中間插著一個我。”
兩個人和三個人怎么能一樣呢?白梔夾在中間很難做的。
而且,他不是沒有自己的考量。
解雨臣和白梔他不摻和,就讓他們熱烈的相愛,等到百年之后,要是白梔能接受他,還會愛他,那么就是他們兩個的事情了,不會有解雨臣這個人。
干凈,誰都喜歡。
“梔子擔心你。”
解雨臣也沒有那么的大公無私,他也有自己的小算計,而且這種事情,怎么弄白梔都難過。
他自私過了,拉著白梔體驗一回“短暫”的愛情,他想白梔能在他死后少難過一點。
想起他的回憶里有個黑瞎子,白梔總是會少些遺憾的。
黑瞎子捏著手里的小酒杯,很想把酒潑到他的臉上去。
“花爺,做人不能這么算計吧。咱倆好像不止是情敵,也是兄弟吧,你這么一弄,百年之后你要小小姐天天念著你,這算怎么回事啊。”
都知道白梔的性子,真要是只顧著和解雨臣恩恩愛愛,她能心疼死黑瞎子,然后顧著黑瞎子的時候“虧待”解雨臣。
一挑眉,黑瞎子看著解雨臣,愈發覺得他是個芝麻湯圓。
外白內黑。
不過還好,解雨臣也沒有那么的“喪心病狂”,非要黑瞎子待在家里。
舉起酒杯,和黑瞎子碰了一個。
“祝你一路順風,過年過節,記得過來。”
當――
“謝謝。”
兩人喝的很開心,也很暢快。
他們之間有“同生共死”的經歷,有看著對方轉變和成長的過去,現在,他們又要各自生活了。
白梔翻身沒有摸到解雨臣,浴室也沒有人,掀起窗簾,看見院子里的人,穿上長長的“披風睡袍”,“飄”到兩人的面前。
歪著頭,神情很幽怨,眼神很不解:“你倆要干什么?好基友嗎?賞月不叫我是有什么悄悄話要說嗎?為什么沒有人陪著我睡覺,是不愛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