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吳二白試探了一下,吳二白和吳邪覺得不行,但是架不住吳老夫人是真的心疼解連環。
拉著吳二白的手,看著吳二白的樣子,吳老夫人怎么都覺得解連環可憐。
吳二白比解連環大,可是看上去,解連環卻是老的那個。
平日里也不愛出來,有了孩子也是老老實實的在屋子里看孩子,哪怕是吳三省的生意,也是吳三省出去照看,最活潑的時候,是解青月來吳家。
早上要看著解青月練功,和解青月練口語,然后結伴吃早飯。中午吃了午飯要看著解青月消食,之后送她午休。晚上送東西到書房,看解青月有沒有餓了渴了。
吳老夫人是真的心疼,解連環對她不比吳三省差哪去。
“老二,你問問白梔,小花那孩子都軟了,她是不是也消氣了,也不是讓連環回去,就是讓連環上柱香,跟表哥說一聲孩子的事情。”
為難,是真的為難,但是看著吳老夫人雙眼含淚,吳二白還是答應了。
扶著吳老夫人坐在,端茶倒水的伺候著:“媽,天色不早了,您早點休息,明天早飯的時候您別說這事,也別讓老三說,我找機會肯定會勸白梔的。”
吳老夫人也知道自己強求了,可是就解連環一個人不“美滿”,她難受啊。
吳家的人都在為解連環的事情著急,誰都沒有睡好,只有解連環睡的最好。
對于解家,他早就沒有什么妄想了。
回不去就是回不去,對不起就是對不起,還不如好好的對解青月,將來死了之后,等著解青月在自己的墓前叫一聲爺爺。
想著白梔對解青月的心軟,解連環越想越覺得可能性很大,睡的更香了。
至于剛出生的兒子,他的想法是這個要好好的養大,別的想法就沒有了。
又回不去解家,又記不到解九爺那一脈名下,意義不大,就是純粹的有了就養著。
解連環有些費力的翻身,深深地嘆氣:“唉~也不知道三哥到底怎么回事,孩子怎么是我的呢?他不行了?不至于吧,要不明天開始給他喂點藥調養一下?”
吳三省打了個哆嗦,給自己弄醒了。
對,這個沒心沒肺的也睡著了。
孩子的事情是他做的手腳,又不是他和陳文錦的孩子,也不是他帶大的第一個孩子,他懶得傾注心血。
不過他也不是沒有主意,反正解連環也是吳三省,以后記在他名下,還能和吳邪一起掃墓,挺好的。
滿意的點頭,吳三省拉了拉被子,又睡了。
“吳……無憂,無恙……”
孩子的大名他還沒有想好呢。
早上了,白梔還是不想起來,躺在床上,任由解雨臣在她的臉上小雞啄米。
“梔子起床了。”
“梔子早上了。”
“梔子穿衣服。”
…………
解雨臣親一下說一下,反正白梔不趕他,他也樂意和白梔消磨時間。
白梔雙眼無神的看著床頂,就是不動。
最后吳邪在院門口等了又等,氣勢洶洶的到了門前。
邦邦邦――
“起來了,趕緊的,再不起床早飯要回鍋了,我不要吃不新鮮的早飯。”
解雨臣眨眨眼,將白梔拉了起來。
“走了梔子,吃早飯了。”
白梔打了一個哈欠,流著淚說:“不想吃,我想睡覺。”
“不可以,吃早飯對身體好,梔子乖。”
吳邪聽著里面的動靜,無奈極了。
就白梔這懶洋洋的樣子,別再是懷了。要是真有了,解連環的事情就別說問了,估計又要再埋三年。
想著門口的吳邪,白梔穿衣洗漱的速度快極了,打開門的時候,臉上還掛著解雨臣抹的面霜呢。
“走吧,趕緊吃了,要不然你就要和我們一起吃剩飯了。”
白梔一邊粗糙的抹著臉,一邊看著解雨臣。
解雨臣點頭:“很好,抹勻了。”
吳邪看著白梔,有些郁悶的問:“你是不是又懷了,我聽黎簇說,你昨天心情就不太好,飯也不想吃。”
吳邪想的真多,也是真的偏,就沒有想過白梔就是單純犯懶。
“沒有吧。”
白梔雖然不覺得自己這樣有什么不對,但是想想夜生活,還是看向了解雨臣。
“你絕育沒?”
“吭――”
吳邪都不是咳嗽,是直接嗆到了。
絕育,也就白梔問的出來。
解雨臣血壓都要急上來了,但是想想白梔對著沙琪瑪叫瑪奇朵,想吃驢打滾最后說了爐肉火燒,又降了下去。
幾次深呼吸,最后只能無奈的解釋道:“梔子,那叫結扎,不是絕育,絕育是給你和老張的貓,瞎子的狗做的。”
明白自己腦子和嘴又沒有匹配上,白梔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臉頰:“哦~”
等了一會兒吳家人看著解雨臣有些郁悶的樣子,將鍋扣到了解雨臣的身上。
但是看著白梔殷勤的給解雨臣加菜時,鍋又回到了白梔的身上。
可是想著今天吳二白要說的事情,都沒有問發生了什么,就怕再生波瀾。
今天解雨臣他們要回京城,時間緊迫。
吳邪帶著解雨臣去看店里翻出來的一個香爐,說是白梔喜歡的款式。
趁著這個功夫,白梔被帶到了書房,和吳二白面對面的坐著。
吳二白還在組織語,白梔卻知道他要說什么。
低頭嗅著茶香,白梔滿意品了一口。
等的時間有些長,茶杯放到桌子上發出的聲響喚回了吳二白走遠的思維。
對上白梔有些泛涼的眼神,吳二白深吸一口氣。
“快清明了,我們想讓連環去上炷香,說一下孩子的事情。”
白梔微微一笑,借著吹茶的功夫,緩慢搖頭。
“不會讓人看見的。”
白梔不語。
“就沒有回旋的余地?真的就是說一聲,孩子也不會記在解連環的名下。”
白梔笑出聲,看著吳二白:“二爺怕不是老了,所以腦子不好使。骨灰又不能做親子鑒定,家公去世多年,怎么會有孩子呢。
而且據我所知,解家近幾個月也沒有孩子出生,就算是懷了的,要早產的,想讓孩子活著的,也得等到下個月呢。”
孩子,解連環的孩子,這輩子都不可能回到解家,除非他死。
聽著白梔話外的意思,吳二白想著那個還沒有滿月的孩子,也是氣了。
“他還小。”
“吳家的孩子,再小都會活著的。”
門路的黎簇聽著,把自己縮成一團。
白梔,真是一個千奇百怪的女人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