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決完心結的白梔,以后的每一天都是幸福的生活。
比如,在解家和張家、齊家、二月紅家來回折騰。
春困秋乏夏打盹,還要在冬眠三個月的白梔,現在正在家里,躺在院外的搖椅上,昏昏欲睡。
旁邊站著打扇的丫鬟,是黑瞎子不知道從哪個地方弄來的,看上去有些當年夫人府上那些丫鬟的感覺。
“金珠,你說花花去哪里,他都好幾天不進家門了,他是不是在外面有別的狗了。”
一旁的丫鬟還沒有說什么,另一邊的霍秀秀將蓋在眼上的黃瓜片拿開。
直起身子,看著好像怨婦一樣的白梔。
“我好像隱隱約約的記得,當初小花哥哥走的時候,抱著你在門口說了半個小時吧,咋的,那些囑托和解釋都喂給三寸丁了?”
聽著霍秀秀的話,白梔有些尷尬的眨眨眼睛,將身邊的三寸丁給抱了起來。
“是的,就是三寸丁吃的,小狗真是一個壞狗狗。”
霍秀秀已經徹底拿白梔沒有辦法了。
她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,也叫不醒一個裝糊涂的人。
只是可憐了三寸丁,被舉在空中,無辜的看著污蔑它的女人。
三寸丁小腦袋一歪,可憐兮兮的嗚咽了兩聲。
“啊嗚~嗯嗯。”
萌的白梔將臉埋在三寸丁的肚子上,蹭了又蹭。
“唉~可憐小狗啊,可能一輩子都沒有想過自己能被白梔姐姐養的干凈到變態吧。”
早早發現沒了狗的吳老狗,氣的在長沙城轉了不知道多少圈,就是沒有找到,天天在街上怒罵該死的“狗販子”。
而知道小狗去處的人,都默不作聲。
折騰狗比折騰人強嘛。
“胡說,秀秀,我要告你,你污蔑我,三寸丁明明是花花和瞎子洗的,我可沒有碰過它。”
霍秀秀聽著白梔的話,一時之間噎的難受。
這還真是解雨臣和黑瞎子洗的,可是這狗被洗的干干凈凈的原因不是因為白梔要抱著它親它嗎?
沒有聽見霍秀秀的話,白梔更加的理直氣壯了。
“而且花花和瞎子很有分寸的,沒有經常洗它的。”
說不過白梔,霍秀秀直接砸回了原位,有氣無力的說:“是是是,你說的都對。”
白梔聽著這句話,十分舒心的開始回嘴。
“知道對就記住,下次再犯我就揍你,還有要對我說對不起。”
現在的霍秀秀算是徹底沒有了力氣。
她真的說不過白梔。
“對不起。”
霍秀秀的對不起說的好像她快沒了一樣,逗的在走廊聽了半天的黑瞎子幾人笑的不行。
吳邪看著院子里的兩位姑且可以稱得上是妹妹的人,一臉的糾結。
“白梔這個樣子,她是怎么和小花相處的,就剛才那樣,她確定不會在引誘小花的時候諷刺出聲嗎?”
現在輪到小少爺笑了。
“哈哈哈哈。”
笑的過于開朗,驚的王胖子轉頭的動作快的差點又扭到。
“小哥,你笑的是不是,有點問題啊,天真這話說的有什么問題嗎。”
什么問題,能有什么問題。
小少爺若無其事的擺手,“沒事。”
黑瞎子臉上的笑都淡了幾分。
他倒沒有因為吳邪話難過,畢竟白梔真的只會陰陽怪氣和諷刺,她好好說話的時候,通常都是撒嬌。
他鬧心的是小少爺竟然嘲笑他,別以為他不知道那個姓張的在嘲笑什么,能和他玩在一起的人能是什么好東西。
"該死的啞巴張。"
王胖子的聲音不小,讓白梔根本沒有辦法忽視。
抱著三寸丁,白梔跑到黑瞎子的面前,將可愛的被套了小衣服的狗狗舉給他看。
“看,我做的。”
白梔總是喜歡對著黑瞎子撒嬌,以期望開心的黑瞎子能把她放到肩頭,呼吸上面的新鮮空氣。
黑瞎子附身,錯過生無可戀的三寸丁,看向期待的看著他的白梔。
“厲害的小小姐。”
不在解家,不在他的地盤,不在他們居住時間短的地方,黑瞎子可比白梔更注意她的名聲。
沒有得到想要的,白梔將那個可憐小狗放到了黑瞎子臉上。
“哼~”
然后任由小狗抱著黑瞎子的腦袋,背著手,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了。
黑瞎子將快要掉下去的三寸丁抱在懷里,仔細的看著它穿的小衣服。
“嚯――這衣服料子還真不錯啊,和前幾天小小姐做的那批手帕一個料子的,這竹葉繡的也是越來越好了。”
吳邪看著上面繡的好像是狗爪子的樣子,再看看已經氣沖沖跑回來的白梔。
“你到底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癖好啊,真要說你是我的師父,我都覺得有些沒臉見人了。”
現在的黑瞎子在吳邪的眼里,那妥妥的就是受虐狂。
每天不是在招惹白梔的路上,就是在逃離被惹怒的白梔的路上。
“啊啊啊啊,那是它的爪印,不是竹葉―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