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能耐了啊,怎么,這個世界有什么人是你想要弄死的,你想上天嗎。
花花和瞎子倆人都壓不住你,你這么厲害,你去當神仙好不好,還敢在我的地盤嚇唬孩子,你真沒品。”
感受著脖子上不能掙脫的力量,吳邪只能彎著腰低著頭,帶著白梔滿屋子的亂轉,試圖讓自己少挨一下。
“我錯了,就條件反射,我不是想嚇唬孩子。”
白梔聽著吳邪的解釋,只把話歸結到狡辯上。
“小聲點,你嚇到小孩了。”
把吳邪解救下來的是一出現就呆住的解雨臣。
“梔子,你什么時候染的頭發,還是綠的!”
黑瞎子看著白梔一頭“嫩綠色”的頭發,實在是想笑。
“對呀小小姐,你不是說要染粉色嘛,怎么變成綠色了。”
吳邪趕緊直起腰,記憶帶來的副作用在白梔的拍打下直接打了出去。
那雙眼睛,愚蠢的能看見底。
“白梔,你怎么染頭發了,還是這個顏色,還有張日山怎么都有孩子了,秀秀怎么也變成熟了。”
解雨臣和黑瞎子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,只能一直點頭附和,特別是解雨臣,就一年多不見,她媳婦就大變樣了。
“對,你的眼睛也是,怎么不一樣了。”
白梔翻了一個白眼,將解雨臣的手打下來,把太陽鏡戴上,配上那黑色的皮衣,看的解雨臣有些心梗。
這不是女版黑瞎子嘛。
白梔看著三人,伸出手指推了推鼻梁上過大的太陽鏡,挑了一下不明顯的眉毛。
“怎么樣,不錯吧,新形象。”
吳邪看著一頭綠毛的白梔,突然理解了解雨臣和人黑瞎子的感受。
孩子不聽話的時候是真的鬧心啊。
也不是說不好看,就是差距太大,讓他們有些接受不良。
解雨臣和黑瞎子也說不出不好聽的論,但是就白梔的這個造型,他們真的需要時間接受,于是他們轉身去看張日山。
“這是...”
張日山抱著小姑娘,開心的笑著。
“南風的姑娘,新月飯店未來的老板,叫琳瑯,才滿月幾天。”
解雨臣三人聽著張日山的話,看向小孩子的眼神都是呆呆的,然后霍秀秀站出來,將自己的結婚戒指露出來。
“結婚啦,你們差一點就趕上了。”
解雨臣倒是沒有什么反應,只是愣在那。黑瞎子的反應也小,只是推眼鏡的時候差點把手指戳到眼睛里。吳邪的反應最大,探著頭張著嘴,魂好像都要飄出來了。
解雨臣看了一圈,最后視線落到了尹南風的身上。
這一圈下來,就尹南風看著最靠譜。
“你們還有什么消息沒有說,趁著現在,趕緊說吧。”
尹南風看著一直被打擊的解雨臣,伸手指向了白梔。
“你媳婦又要跑了。”
解雨臣好像沒懂,又好像是不在意,只是敷衍的點頭。
“知道了知道了。”
白梔看著解雨臣,也愣了。
"完了,對象傻了,不知道有救沒有。"
伸手抱著解雨臣的腰,白梔抬頭看著解雨臣。
“花花,親一個,親完我就走了。”
“好,親一個。”
解雨臣這下倒是清醒了,親了一下白梔,看著她消失。伸手摸摸自己的心臟,腦子開始轉動。
“梔子怎么走的那么急啊。”
尹南風搖頭,覺得解雨臣真的白梔的新形象嚇壞了,雖然第一次見的時候她也嚇一跳。
“沙海世界,又插隊了。”
解雨臣了然的點頭,轉身去看小孩。
看誰都炸裂,現在就只有張日山懷里的小孩能給他慰藉了。
因為他的寶貝閨女也是一頭的粉毛,一看就是和白梔一起染的。更鬧心的是,那么乖的老張也染了栗色。
摸著自己的小心臟,解雨臣在心里淚如雨下。
"我就出去一年多而已,怎么都變樣了。"
這邊還在難受,那邊的白梔已經一站到底了。
沒有聽見黎簇鬼哭狼嚎的聲音,白梔很安心。當然,她拒絕那個已經哭過的設想。
這次的服務對象可是就一個黎簇,他要是受的罪多了,那個能量能到手多少就說不準了。
鐺鐺鐺――
“開門,查水表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