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心里,暗戳戳地收回了剛剛夸贊夜錦梟,贊賞夜錦梟的話。聽聽,他說的那是人話嗎?還同姓夜,是血脈至親呢,這么嫌棄她,還做不做人了?
可不是假借她的名義約人,覺得她有用的時候了!
嫌棄的憋憋嘴,夜相思鼻孔朝天,“傾歌,我感覺自己被欺負了。”
“是嗎?”
顧傾歌低頭憋著笑裝糊涂。
“阮夫人,你如今可是有夫之婦,既然覺得被欺負了,那就找你夫君啊?跟我說,我又不能為你撐腰。”
“哼。”
瞧著顧傾歌壞笑的樣,夜相思直哼哼。
“手帕交手帕交,手帕這玩意脆弱,輕飄飄的,動不動就丟,這手帕交也脆弱,真是經不起一點考驗。成成成,說不過你們,我也不在這礙眼了,我走就是了。誰還沒有個知心人啊?知冷知熱,滿心滿眼都是我的人,我有,顯擺什么?哼。”
又哼了一聲,夜相思抬腳就走。
哼哼里全是嫌棄,可她的眼底,卻全都是笑意。
夜相思很快就離開了,等她走了,夜錦梟才到顧傾歌身邊,他眼神灼熱,見狀,顧傾歌側身,又重新看向了自己剛剛看的那匹馬。
夜錦梟也順勢看過去。
“不錯。”
“嗯,”顧傾歌點頭,“是不錯,眼睛有神,四肢強勁,毛色純正,又不乏野性,挺好的。”
“本王是說,把夜相思那個碎嘴子支開,這事做得很不錯。”
顧傾歌:“???”
剛剛離開,又轉頭回來,想要告訴夜錦梟和顧傾歌,賭馬已經開始了,應該回去看賭馬了的夜相思:“!!!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