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里人是越聚越多,反正寒冬臘月的時間長著呢,冬日的大家事情一般都是修補房屋,或者砍柴,極少有很重要的事情,也不是農忙,所以人閑的時候,總是喜歡好事兒。
林有田并不在意,只是道“昨天你說要把彩禮漲到五十兩,我家又掏不起,我就只能再找張婆子給長生再尋一個。”
嘩聲一片,紛紛看向李寡婦和林金花,這林金花是金子做的嗎?五十兩的彩禮,那可是五十兩啊,有這錢,干點兒啥不行?
她的屁股也不大啊,能不能生兒子都不好說呢,憑啥要五十兩?憑長相?更是胡扯,那臉好似被鞋底子踩過一樣。
眾人是越想越不明白,也瞬間理解了林有田,怪不得要再尋一個,換自己,自己也再找一個。
“我要是有田叔,我也再找一個,城里大戶人家的女兒都不敢要五十兩。”
“就是就是,金花瘦的跟猴似的,不好生養,還不如我家那口子。”
“就是就是,微胖才是極品。”
李寡婦眼看聲音不對,立刻撒潑起來:“你一家老小,欺負我孤女寡母的,還聯合起來騙我三兩銀子,那銀子可是我辛辛苦苦攢下來的。”
林有田臉色不太好道:“那三兩銀子是定親錢,父老鄉親都知道的。這婚結不成,錢自然是要退的。怎么,你還不打算退嗎?”
林有田的眼神微微瞇了起來,身上泛起一股煞氣,死在他手上的野獸,可多了去了。
眾人紛紛點頭,當時這事兒鬧的沸沸揚揚的,畢竟林長生一個潑皮能找到老婆,稀罕的很。
婚不結了,退定親錢也是最基本的道理,也只有李寡婦這沒了爹的人才能干出這不要臉的事兒。
“我不管,你們林家就是一個賊窩,騙我的錢,還聯合起來欺負我一個寡婦!”
李寡婦也不管了,就這么躺地上撒起了潑,今天不鬧個底朝天誓不罷休。
林長生將外面的一切盡收眼底,五十兩可相當于穿越以前的五十萬,拿著五十萬娶媳婦?瘋了不成。
想到自己潑皮的身份,于是拎著一把柴刀走了出去:“誰,誰踏馬大早上哭喪,你爹死了是嗎?影響小爺我睡覺。”
眾人臉色一愣,只見林長生披頭散發,拎著頭,完全一副混不吝的樣子,眾人心里憋著笑,李寡婦可不死了爹。
李寡婦臉色鐵青鐵青的,罵道:“林潑皮,你還想娶金花嗎?要是還想,趕緊把錢還回來,或許金花還能跟你說句話。”
“你敢罵我?”林長生眼睛一瞪,“老子劈了你!”
舉刀就砍,快的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,不知是剛睡醒的原因,還是手滑了,一刀劈歪了,沒劈中,嚇得李寡婦下身一股熱流涌出。
林長生舉刀再砍,旁邊鄰居趕緊拉住林長生:“李寡婦,趕緊走,這小子到時候砍了你,命都沒了!”
林金花嚇得轉身就跑了,完全忘記了她的‘路人媽’。
幾個相好的鄰居也是趕緊上來拉住林長生:“長生,別生氣,放下刀,放下刀。”
“別攔著我,我劈了她!”
林長生好似真的犯了渾一般,誰的話都不聽,嚷嚷著要劈了李寡婦。
好在眾人勸了好一會兒,才給他勸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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