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野也差不多拼光了力氣。
隨著野豬倒地,他也跟著摔倒,趴在地上,大口大口的喘氣,雙手還緊緊抓住兩根竹矛。
柳月茹從野豬的胸腔處拔出牛角刀,用野豬毛擦拭一番,插入刀鞘,然后撿起地上的水連珠,一邊裝彈一邊朝土坡的洞口走去。
這時,那頭受傷的山驢子,最后嘗試想鉆出山坡洞,但爬到一半,就重重摔倒在洞口。
楊野抬頭看去,看到那頭山驢子渾身血污,身上的槍傷染紅了半截身體,早就到了垂死掙扎的地步,或許是剛剛的槍聲,摧毀了它最后一絲求生的意志。
可以看到,柳月茹發現這點后,明顯松了一口氣,放下槍走到山驢子跟前,踢了一腳山驢子,但山驢子動也不動,顯然已經氣絕身亡。
“娘的,終于塵埃落地。”
楊野也松了一口氣。
從他發現這頭山驢子,到今天看到山驢子斷氣,他所以經歷的,是一個漫長的過程。
上一世,曾幾何時需要如此大費周章對付一頭食草動物?
就像這頭野豬一樣。
楊野上一世憑借手中有家伙,殺過的野豬沒有上百頭,也至少七八、十頭。
這不夸張。
上一世,楊野的一位澳洲朋友,曾經請楊野去澳洲,幫他的農場撲殺野豬。
楊野發誓,他坐直升機,第一次看到野豬成群結隊出沒,像一群耗子一樣在草原上馳騁的景象。
那時,楊野用手中的ssg,坐在直升機上任意射殺那些毫無還手之力的野豬。
以裝備優勢為碾壓,那才叫一個痛快淋漓。
哪像現在,用肉身和竹竿去跟一頭野豬搏斗,盡管那種干掉野豬的成就感,讓楊野一時忽略了身體的疲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