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牛尾寨后,楊野徑直去了老徐頭的家。
老徐頭的家,是用木頭搭的低矮棚子,又破又舊,木頭的墻壁像柵欄一樣透著縫隙,屋頂蓋的也是發了霉的茅草。
楊野來到自己老丈人家門口,卻見房門緊閉。
敲了敲,也沒人回應。
莫非知道我來了,特意躲著我?
正當楊野疑惑的時候,不遠處走來一個鄰居大娘,一看是楊野,就啐罵道:“瘟神喲,你又跑來欺負徐老頭嗎?”
“不是!”
楊野趕緊搖頭,深吸一口氣,說道:“我來看看老徐頭我爸”
上一世,楊野連媳婦都不想認,也沒叫過老徐頭一聲爸。
他這一出口,別說鄰居大娘覺得別扭,就連他自己都有些不自然。
“哼,輸錢了?”
鄰居大娘冷笑一聲。
寨子里不是高樓,誰家有點動靜,幾十米外都聽得清清楚楚。
楊野每次來徐老頭家,都折騰的雞犬不寧,周圍的鄰居都是知道的。
“人家父女兩個都有殘疾,楊野,你硬是要狠心對他們喲!”
這鄰居大娘為人頗為古道熱腸,指著楊野的鼻子,為徐老頭父女倆鳴不平。
在她眼中,楊野今天上門,指定是揣了一肚子壞水。
楊野搖了搖頭,心知口頭解釋蒼白無力,也不予爭辯,只是客氣問道:“大娘,請問你知道我爸人在哪嗎?”
“知道也不告訴你!呸,瘟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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