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嬌道:“我也喝酒。”
她確實喝酒,逢年過節在姥姥家吃飯,她舅舅都會拿出汾酒茅臺之類的,她不懂酒,只知道他們說是什么幾十年,是好酒。
酒不好喝,可是配肉吃挺解膩的。
他來了興趣,問:“你愛喝什么,野格,黑桃,人頭馬,還是伏特加?我愛喝野格,帶勁。”
余嬌答不上來。
什么格什么馬?伏特加她倒是聽說過,情小說里霸道總裁失戀偶爾會喝。
明明就懂了:“小朋友。”
余嬌挺無語:“你比我還小兩歲呢,叫我小朋友。”
明明輕笑一聲:“我還有墨水。”
余嬌想,墨水是什么意思,是讀過書的意思嗎?
明明道:“你想看看嗎?”
余嬌嗯了一聲。
他一只手固定著手機,另一只手把衣服上的拉鏈拉開。
拉鏈劃過他潔白的皮膚,露出他胸膛上的一大片翅膀紋身。
黑壓壓的翅膀匍匐在他的胸膛,粗粗一看不像翅膀,反而像黑色的火焰,在他潔白的皮膚上燎原。
翅膀從他的胸膛延伸到他的臂膀,余嬌注意到他一根腋毛都沒有。
只是一瞬間的功夫,他就把拉鏈又重新拉上。他看起來那么純那么甜,他不拉開衣服,誰都不會覺得他有紋身。
他道:“腿上還有,就不給你看了。”
余嬌嘆了口氣:“精神小伙。”
她喜歡上了一個長得帥的精神小伙。
明明翻了個白眼:“有紋身就是精神小伙?”
余嬌笑:“喜歡炫耀自己紋身的是精神小伙。”
她沒怎么接觸過紋身的男生,她們班男同學都不紋身,因為她學的法學。
紋身……沒法考公……
明明也笑,他當然不會對余嬌發火,余嬌給他上了三千元的票,換你你也不會發火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