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幫我查一下溫辭,你仔細查海城,這些年在設計領域發生的事兒,都要嚴查。”
“她或許根本沒死,是改名換姓了……”
“一有消息,無論是好是壞,都要第一時間跟我說。”
“……”
何書意緊張的握緊手機。
“好。交給我。”
……
這邊。
陸聞州匆匆趕到陸氏。
總裁辦。
他撥通了內線,壓抑著亢奮和激動,“梁晉,拿著你查到的溫辭和陸夫人的文件,來我辦公室一趟。”
沒一會兒。
梁晉便推門進來,把文件原封不動給他,看到他依舊憔悴的臉色,沒忍住說了句,“陸總,您的身體……”
“無礙。”
陸聞州打斷了他的話,拆開那份文件。
入眼。
是數十張白紙黑字的紙張。
寫滿了溫辭和陸夫人那些天的一舉一動。
陸聞州按捺著心慌,慢慢翻看著,眸色愈發深沉。
溫辭去工作室挑選禮服
溫辭去超市
溫辭去……
……
都是一些無用的事情。
溫辭的生活很平常,沒有絲毫奇怪的動向……她若是要假死,一定會注銷身份信息,辦理之后要用到的一些必要證件。
但,這些通通沒有!
陸聞州眉宇緊蹙。
心里那把火,仿佛一瞬間就被澆滅了……
難道。
溫辭真的死了?
怎么會?
事實上,這些都是假死機構制作的假信息。
“陸總?”梁秘書遲疑喊道。
陸聞州這才恍然回神,臉色慘白極了,身形一晃,險些跌坐在地上。
梁秘書急忙扶住他,“陸總,您沒事兒吧?!我送您去醫院……”
“不用。”
陸聞州推開他,紅著眼盯著散落在桌子上的紙,最后嘶啞著聲音說了句。
“幫我辦件事……”
梁秘書疑惑。
陸聞州吐息,“周六海城有一場設計師晚宴,不管用什么辦法,都要拿到入場券,錢不是問題。然后再給我訂周六飛海城的機票。”
聽到這話,梁秘書倏然一頓,想到什么,瞳孔震顫。
他忙應下,“我現在就去辦。”
門一開一合。
陸聞州心臟劇烈跳動著,他手撐著桌子,眼里猩紅一片。
海城的設計師晚宴。
是他最后的希望……
溫辭。
你不會舍得丟下我的,對嗎?
……
這邊。
溫辭等傅寒聲拿藥的功夫,看到了老師發來的消息——
一會兒有時間去挑選一件禮服,周六晚宴穿。
晚宴雖然規格小,也很私人。
但還是穿的得體一些比較好。
溫辭:好的老師。
此刻。
她還不知道自己將要面對什么。
正思索著去那買禮服,她的眼睛被一只溫熱的大手蒙住。
溫辭心尖兒一跳,難耐的悸動著,紅著臉抓住那只大手,“傅寒聲!你幼稚……”
傅寒聲笑了聲,“只對你幼稚。”
“你,你別說話……”溫辭牙齒磕絆著唇,對上男人那雙深沉的眸,她臉紅的厲害,這方面,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。
自從在海城重逢后。
傅寒聲就好像卸下了某種偽裝,情話張口就來……
男人笑容愈發深邃。
她臉熱,右手拿著包,起身就要離開。
想起什么。
她側首問他,“藥錢,是多少……”
男人跟在身后,像是沒聽到。
溫辭停下腳步,咬了咬下唇,又問了聲,“傅寒聲,這個藥,多少錢……”
男人依舊沉默。
溫辭戳了戳他的手臂,臉紅,“你說話呀。”
傅寒聲反手握住了她手,輕揉了下,含笑望著她,“你剛剛不是不讓我說話嗎?”
溫辭一噎,羞的掙開自己的說,“你這么聽話?我……”開玩笑的。
“嗯。”
男人靠近她,微微俯身,目光深深的看著她淺色的瞳仁,低啞的聲音說,“所以,你別騙我……”
溫辭小臉刷的就紅了。
心里像是揣了幾只兔子,砰砰躁動著。
這樣的傅寒聲,讓她毫無招架之力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不是要選禮服嗎?”男人寵溺的揉了一把她柔軟的頭發,“我陪你。”
“不用……”
溫辭推拒。
傅寒聲摟著她肩膀,湊在她耳邊說了句,“這么多人,你確定要跟我鬧?我倒是不介意……”
這個男人……
溫辭面紅耳熱,抬眸嗔他一眼,急得跺腳,推開他走了。
傅寒聲輕笑了聲,追了上去。
最后溫辭還是沒拗過傅寒聲,被拐進某家高檔品牌店。
“我去停車,你在里面等我,嗯?”
傅寒聲溫聲說。
跟叮囑小孩似的。
溫辭臉頰泛紅,沒應,開門下車。
下一刻。
男人湊近她。
清洌的體息撲面而來。
“呀……”溫辭只覺得心尖兒都被燙了下,雙手推著他結實的胸膛,隔著襯衫,手下的瓷實的肌理線塊壘分明。
她掌心發熱發癢,瑟縮了下,眼尾都染紅了。
看著他。
“傅寒聲!你做什么……”
密閉空間,靡靡叢生。
傅寒聲看著她貝齒輕咬的唇瓣,那嬌艷的紅深深刻在了他心底,勾著他湊近。
而他也確實這么做了。
距離貼近。
男性強烈的荷爾蒙無孔不入的往她身體里鉆。
周圍的熱度節節攀升。
溫辭掙扎著,臉頰滾燙,“你,傅寒聲……你討厭……”
啪嗒一聲。
是安全帶解開的聲音。
傅寒聲捏了下她臉頰,眼里含著笑,“想什么呢?”
溫辭看了眼腰身上解開的安全帶,臉色騰的就燒了起來,羞窘的推開他,“誰想了!你走開啊!”
她推開他,忙不迭下車。
雙腳站在地上的那一刻。
腿都是軟的。
站不住……
溫辭咬著下唇,滿腦子都是傅寒聲湊近她的一幕。
眼神都是滾燙的。
難道是她多想了……
她懊惱的抓了抓頭發。
“在里面等我。”男人沙啞的聲音在身后響起。
溫辭能感受到背上他炙熱的眼神,沒應他,大步往前走。
傅寒聲看著她別扭的腳步,忍俊不禁,等她進去后,才不舍的收回視線。
他靠在椅背上,沉沉舒了口氣,閉上眼,腦海里全是姑娘嬌羞的小臉,還有下面……
溫辭看著溫溫婉婉,挺瘦的姑娘。
但是。
該有的都不少……
剛剛,他差點沒把持住,吻她。
等回過神。
傅寒聲才驚覺自己在想什么。
無恥又下流。
怎么面對溫辭,他那些自制力就絲毫不剩了呢?
以前應酬的時候,不是沒合作方送女人,跟朋友一起喝酒,多的是女人作陪。
但他看都不會看一眼。
這么多年,溫辭是第一個,讓他夜不能寐的人。
傅寒聲暗自咬牙,驅車朝停車場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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