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秋生是第一次坐飛機。
大概是二十多歲了,沒有想象中的緊張興奮,就感覺是睡了一覺,自己就從江城到了千里之外的黔州。
此刻已經凌晨,天空上繁星點點。
陳秋生走出機場,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發給林美珍。
“美珍姐,我到黔州了。”
“嗯。”
林美珍還是只回了一個字。
兩人沒有再聊,大胖也拿到了托運的行李箱,拍了下陳秋生的肩膀。
“秋生,今天太晚了,我們去市區找個地方歇一晚,明天再去燕子她老家。”
“好。”
與此同時。
東海的一家五星級酒店里,謝疏桐敷著面膜,裹著浴巾,濕漉漉的頭發隨意的披著,好奇的瞥了一眼床上的林美珍。
“這么晚了,和誰聊呢。”
“沒。”
林美珍連忙收起手機,隨口說了一句。
“就工作上的事。”
“什么?”
謝疏桐一下撲到床上,嘖嘖兩聲。
“美珍小娘子,你是不是忘了你都辭職了,而且我倆不是一個公司的嗎。”
“我……”
林美珍也知道自己嘴快了,只好如實說道。
“就是陳秋生到黔州了,給我說了聲。”
“咦……”
謝疏桐露出一抹曖昧的眼神,解開浴巾擦了擦長發,白的發光的身子就這么赤裸裸的露在外面。
“我說你倆是不是有情況啊,他去就去唄,還特意給你說一聲,像是報備一樣。”
“哎呀,怎么可能!”
林美珍是怕了謝疏桐了,拿起枕頭就朝她扔了過去。
“他好歹住我家里,又無親無故的,去了外地當然要說一聲了,不信你自己看吧。”
“切,我才不看呢。”
謝疏桐嬌嗔地撅起嘴。
“那個臭小子也不知道給我說一聲,真是白對他好了。”
“他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在一起。”
林美珍替陳秋生解釋了一句,又忍不住調侃起來。
“再說了,你像個女流氓一樣,天天調戲人家,你看他老實巴交的,哪敢給你說啊。”
“我流氓?”
謝疏桐不服氣了,忽然就撲過去將林美珍按在床上。
“既然你都說我流氓了,那我今晚可就要好好耍耍流氓咯。”
“啊,不要。”
林美珍嚇得尖叫一聲,一把推開謝疏桐,臉頰一下就紅了。
“來嘛來嘛,反正是我們自己設計的,有什么好害羞的,這里又沒其他人,總不能一直憋著。”
“不,不要了吧。”
林美珍怎么都沒想到,謝疏桐這次陪她來東海,說是散心,竟然偷偷把公司的產品都給帶上了。
整整一箱子!
“沒勁。”
謝疏桐癟了癟嘴,也不勉強,穿好內衣就鉆進了被窩里,一把摟著林美珍的細腰,嘆了一聲。
“我要是男人,抱著美珍你,肯定一晚上都睡不著。”
“哎呀,你別亂摸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