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雙頓了頓繼續解釋著:
“當然,我說的放心不下,是我想著,你爸突然去世,而你之前只顧著吃喝玩樂,沒經歷過大風大浪。”
“我怕你承受不了父親離世的打擊,你昨晚又說不讓我陪你,我擔心你會想不開做傻事,所以我讓小弟偷偷跟著你。”
“可后來小弟跟我說,你昨晚從殯儀館出來沒回家,直接開車去了西城一家茶館。”
“我的手下一直在門口等著,親眼見你從茶館離開后,又等了十幾分鐘,出來了勾肩搭背的兩個人。”
“巧合的是,這兩人其中一個,我小弟認識,叫趙福豪,是大人物的秘書,他來過天合公司,被我這小弟給打過。”
“另外一個人,小弟不認識,但我猜測,應該是那個叫什么,信子奧的吧,查你父親案件的。”
“昨晚我回到天合,天哥跟我說,信子奧在執法隊被取保了。”
聽到劉雙說完的這些,華東南一臉驚愕。
而劉雙伸手一邊擦著墓碑上,華旭的照片,一邊叼著煙瞇著眼說著:
“你說你啊,這么多年都沒正事,咋還昨晚就突然著調了呢?”
“信子奧和趙福豪,對你說了什么,那我肯定不知道。”
“但我也能猜個大概,無非就是說天合的不好,然后把你爸的死,往天合上引導,拿你當炮灰用唄?”
華東南咽了咽口水:
“你怎么都知道……我在呢么感覺你在現場一樣?”
劉雙呵呵一笑:
“你既然都問我,你爸的死跟天合有沒有關系,那還有什么猜不到的?”
“而且,信子奧和趙福豪這兩個逼人,跟天合都有仇,一個在天合辦公室被打了,一個被送進了執法隊,難不成他們還能夸我們天合好?”
“而你爹剛死,你一個逼點本事都沒有的二代,他們找你,不把你當槍使,還能拿你當盤菜啊?”
劉雙扔掉煙頭,看著華東南誠懇的說著:
“華東南,你和我認識也很久了,我跟你也是沒藏著掖著的坦誠嘮。”
“不管是信子奧,還是那個趙秘書,你想想,一個被打,一個進了執法隊。”
“就他們兩個,都動不了天合,你比之他們如何?千萬不要執迷不悟的當炮灰!”
“但凡他們兩個真有實力,這會我都該在看守所等開庭了。”
華東南聽完,低頭沉思一會,慢吞吞說著:
“我也不傻,我也知道他們拿我當槍使,我明確的拒絕了他們,不跟他們摻和。”
“可我想不通,我爸跟夏天關系一直不錯,為什么落得這個下場?”
劉雙淡然道:
“我剛才說過了,你爸知道的太多了。”
“我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告訴你,你爸就是我逼死的,遺書都是我讓他寫的。”
“我們這么做,也是沒辦法,你爸差點把天合給撂出來。”
“華東南,在逼死你父親之前,我敢摸著良心說,在門頭溝,天合沒做過對不起你爸的事兒。”
“不管找你爸辦啥事,我們都給了燒香打點,可你爸,連簡單的封口都做不到,想撂出天合。”
“要說對不起,也是你爸做一在先,我們只能做十五。”
“他要是能管住褲襠的玩意,也不會被人做局坑了,而我們也在他出事第一時間想著救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