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甚至都沒有感受到召喚!
在星球上距離那么近都沒有聽到蟲母的指令,現在過了好幾天你又對著一堆碎蛋殼發瘋……”
抓著白色炸毛短發的雄蟲崩潰蹲在地上,心中滿是疑問。
這時候他看上去倒像是被主人買走后丟掉的兇狠大狗。
加爾文垂下眼繼續道:“蠢貨。你也不想想蟲母的出生環境,那是他的擬態。”
“那我們還等什么,蟲母就在前面的第三軍團艦艇上!
不過話說回來,怎么才能從那群古板的掠奪蟻手中搶走蟲母呢……”
就在他們說話的空檔。
前面龐大的生物艦艇突然調轉了方向,朝他們座下的飛船駛過來。
“該死的,快改方向!”
雷蒙德雙眼陡然睜大,和加爾文迅速來到駕駛臺操作。
現在還不能讓軍團發現他們的存在。
三個同樣裝載著蟲族的飛行器,齊齊朝著第一星的方向前進。
也許是巧合,也許是命運。
“你能不能和我稍微,稍微保持點距離。”
之前精神狀態不穩定下,雄蟲自己撕咬的傷口已經迅速愈合。
裸露在外的肌肉被快速生長的皮膚覆蓋,撕裂的肉體傷口對于馬克來說,遠不如作用于精神上的凌遲可怕。
地上還有一攤干涸發暗的血液,證明之前發生的恐怖慘案。
馬克就和塊磁鐵一樣緊緊的黏在齊明身上。
雄蟲沒有任何娛樂活動,吃飯也要把手放在齊明的腰上。一定要用皮膚近距離緊密接觸,將雌蟲禁錮在自己懷里。
就算繃緊身體分攤重量,結實的肌肉還是很有分量。
“好沉,你聽見沒有。”
“馬克!”
齊明坐在床上,馬克跟只巨型犬一樣臥在他身后,兩只手臂環住齊明的腰腹。
被撩起的上衣蓋住雄蟲的臉,冰涼的鼻尖探到衣服里不停嗅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