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符撞上黑光,竟暫時阻住污染。
陰平臉色驟變:“你竟是守陵人后裔?“
激戰中,陰平面具碎裂。露出的臉讓顧秋驚呼:“太后?“
“那個蠢貨早成灰了。“
陰平撕下假面,真容竟與陸丞三分相似!
“沒想到吧?“
“我也是九目血脈!“
她突然撲向陸丞,口吐黑霧:“吃了你,太陰術自成!“
陸丞的劍刺穿她心口,卻被牢牢吸住!
“沒用的“陰平獰笑,“九目族相殘,必有一噬!“
危急關頭,段元昊扔出冰臂殘片,那上面嵌著林朝夕的寶石!
“以守門人之器“
“斷!“
寶石爆開白光,陰平慘叫后退。
陸丞趁機抽劍,九目血焰轟然爆發!
“原來如此。“
陰平看著心口血洞苦笑:“太陰術真正的傳承“
“需要誅殺至親“
她化作飛灰前,彈出一枚玉匙:“拿去,開啟青銅門“
玉匙插入皇陵暗格,地面裂開通道。
深處傳來熟悉的龍吟,正是海眼逃走的幼年玄冰皇!
他蜷縮在冰繭中,胸口插著陰平的鳳簪。
“我我“童音帶著哭腔:“她把我做成陣眼了“
片刻,陸丞被顧秋搖了搖身子,他猛然清醒。
方才好似進入了一種意境之中。
而且感覺那些事很是熟悉。
但是又想不起來,到底發生了什么事。
就像顧秋的那病一樣,明明知道自己有,但是就是想不起來。
這種感覺很怪,可是十分真實。
“顧兄,夜深了,先告辭了。”陸丞并沒有跟顧秋說出來,而是微笑著起身告辭。
以顧秋的本事,陸丞不擔心他會出什么問題。
顧秋也沒說什么。
陸丞身為鎮國公,有著自己的秘密也很正常。
雖說是真心朋友,要說真心話。
但是真正內心的秘密,大家都清楚,是不能說的。
就比如他的內心也有自己的秘密,也沒有完全告訴陸丞。
所以,大家都互相了解。
陸丞回了鎮國公府,一路上想的都是陰平公主。
老一輩的人,出來的越來越多了。
太陰會,太虛教,陰平公主。
太陰王,妖后宋飛燕。
這些人看似沒什么關系,實際上,都是一個時代的人,肯定有關聯。
回到鎮國公府,云夢溪也沒睡覺,只是在內院之中喝茶,好似在等著陸丞。
“這么晚還不睡?”陸丞走上前笑著問了一句,對于云夢溪,他已經徹底把這個女人當成了自己人。
從他沒有暴露鎮國公身份的時候,云夢溪就無條件站在他身邊。
總是和當時余化龍那些人作對。
云夢溪悠悠地看了陸丞一眼:“也沒什么,就是最近感覺心里怪怪的,我說不上來。”
“但是就是感覺有什么事。”
云夢溪說著,表情都開始變得有幾分憂郁。
陸丞一眼就看穿了小姑娘的心思。
微笑道:“你從云家離開,在這鎮國公府,算是只有我一個朋友了。”
“或許我這兩天忙,但是我即將要做的事,只能我自己去做。”
“帶上你的話,的確有些不方便。”
“你要閑得無聊,就去找高歡。”
“他在這江寧府,也挺無聊的。”
“你帶著他,或者讓他帶著你,去干一些有趣的事。”
“只要你們高興,干什么都行。”
“只要你危害國家,不欺壓百姓,在這江寧府,你們就是天。”
“去吧,做你平時想做,而又不敢做,或者是做不到的事情。”
“我這邊,還得忙活一陣子。”
陸丞說完,輕笑著拍了云夢溪肩膀一下。
這是認可,是真的把云夢溪當自己人,生怕云夢溪不高興,所以把權力放給她。
云夢溪開心了幾分。
畢竟陸丞這態度,是代表還是很關心她的。
雖然有的關系還沒打破,但是她心里還是十分渴望的。
“是誰在喚我?”沒等云夢溪說話,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,接著高歡已經落在了二人旁邊。
陸丞忍不住翻了個白眼:“這好歹是鎮國公府,你這樣翻墻進來,是不是對我這個鎮國公有點不尊重了?”
高歡臉上盡是笑意:“鎮國公府,是老大你的家,不也是我的家嘛,咱們何必見外。”
“我就是晚上睡不著,出門瞎溜達,一不小心就跑到你這來了。”
“你不是身份保密嘛,我不好直接來敲門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
高歡笑得很賤。
陸丞也沒多在意,而是看了云夢溪一眼,接著看向高歡:“你要是真的無聊,帶她去找點事做。”
“至于做什么事,不用跟我說,你們高興就好。”
“你是這江寧府的太守,總不能連江寧府的事都管不住吧。”
高歡是個聰明人,明白陸丞那點心思。
頓時笑呵呵地看向云夢溪:“云姑娘要是覺得在這鎮國公府呆得無聊,明天直接去太守府找我。”
“我給你安排個官當。”
“文職還是武將,隨便挑。”
“我剛到這江寧府,人生地不熟的。”
“正好,你帶我到處逛逛,實在不行,咱們干點懲惡揚善的事情也行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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