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皇后那出來,
衛長安同謝靈兒說,她明日就回去了。
還來不及問她皇后都說了些什么,謝靈兒張嘴,“為什么呀??好不容易皇后知道你這號人了。”
“你努努力,太子妃也不是不可能啊?”
“皇后已經知道我這號人,之后成與不成,和我在不在都沒多大關系了。”衛長安想的明白,“但是我繼續留在行宮,會成為眾矢之的,我怕防不勝防。”
“可你回家也不見得安全,你大堂嫂還想著你嫁到她娘家去呢。”謝靈兒皺眉。
“自家人的手段熟悉,也好防范。”衛長安笑,她已經做了自己想做的,不管成與不成,她也沒有遺憾。
太子聽聞她要回家,讓鄭陽去送送。
說是送送,其實也是提醒,此女太子已經看上,莫要橫生枝節。
這樣看,太子和亓肇還是有本質的不同。亓肇當年在太后鉗制下,既無自由也無權柄,在湖邊上看見一個漂亮女人,之后看不到了也不能去問,還當是自己做夢了。
太子乃嫡長子,自出生就眾星捧月,除了謀反以外,他什么事都做得。
忠勇侯府對竟然是太子安回來誠惶誠恐,大堂嫂關起門來嘀咕一句好好的當家主母不愿意當,想著攀高枝去東宮做妾,真是下賤。
但是面上不敢吐露分毫。
連在后院潛心修佛不問家事的老太太都出來過問,知道皇后見了衛長安又有賞賜,“你出生時倒是有批命說你命好,你爹去的時候我還深恨,幼失怙恃算什么好命,原來是應在此處。”
衛長安低頭,“爹雖然去了,但是我有祖父祖母,大伯伯娘的照顧,也不算沒有依靠。”不管祖母在父親去世后是如何放任大房欺壓二房的孤兒寡母,但是現在就是親親一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