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就不要,那點東西,母后給你補上。”魏向晚摸著她的頭發,“六皇子和你差著年歲,往后都出宮了,你想搭理就搭理,不想搭理就不搭理,誰也不能說你。”
“大姐姐長大后同饒家親近,母后生氣嗎?”定昭低聲問。
“怎么會,饒家是她親舅家,母后還沒有那么不講理。”魏向晚笑。
“母后把大姐姐當親女兒看,養大了發現她還是親近自己的生母,母后就不覺得虧了嗎?”
“母后在養育她的過程中得到過快樂,這就夠了。”魏向晚手放在定昭頭上,“你不要覺得她親近饒家不對,她背負了太多東西,放松不下。”
“即使饒家只是想利用她。”定昭不理解,“孩子對父母來說到底是什么?孩子出生就要背負母親的期望,母親早死是對娘家的虧欠,大姐姐什么都不知道就欠下這么多,必須拿她本人來償還?”
“你想的太深,不要往下想了。”魏向晚拍拍她,“人情這種事是個人個例,怎么說都有理,信自己想信的就行。”
定昭轉而問,“母后給太子選好太子妃了嗎?”
“你也不著急,他也不著急,只母后著急能有什么用?選不中駙馬也挑不出太子妃。”魏向晚佯裝抱怨。
太子整日呼朋喚友玩耍,只差沒上山打虎,下湖捉鱉,姑娘們的秋波都拋給了瞎子,絲毫沒有自己要娶親選媳的自覺。
亓肇覺得兒子沒開竅,就是因為魏向晚不給他安排教習宮女的事。
但是魏向晚不愿意,為什么女人的第一次寶貴,而男人的第一次就可以隨意交代在任何人身上。
別人她管不著,她的兒子她還是能管的。
“母后。”才說到太子,太子就從外面回來,一路喊著母后小跑,跑到魏向晚跟前就蹲下,眼睛亮晶晶,“母后,我找到想要的太子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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