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妃喊得青筋繃起,“只有你心里的女人才是人,那你為什么要這么多女人進宮?又為什么要讓她們生下你的孩子?”
“人命如草芥,至尊至貴的皇家子孫也是這般嗎?”
魏向晚讓人把容妃帶下去,宋貴妃也下去讓人療傷,宴已至此,也無好聚,都散了吧。
亓肇兀自忿忿,魏向晚處理完殘局后才去安撫他,“二皇子傷了臉這是一輩子的事,不怪容妃。”
“那怪朕?”亓肇反問,“宋含珠全家死的死,流放的流放,我保下她的位置她的命,然后在這種事上懲罰她嗎?”
“她根本就不怕,為什么?”
“因為她爹是被人動私刑殺的,但是被我大事化無了,這是我欠她的,她知道所以她有恃無恐。”
氣氛有一陣靜默。
魏向晚坐過去,“怪我好了,陛下別生氣了。”
亓肇說完也覺得失,這件事他主張解決了,皇后為這事慪氣他也哄了好一陣子,怎么就這么說出口,顯得他還沒過去這事。
但是魏向晚沒有翻臉,反而軟軟靠過來說是他錯了。
亓肇心軟,“二皇子的事容妃就沒責任嗎?一出生就忙著給二皇子找養母,現在養母出事她就要急著把孩子玩回要,她要不急,二皇子能有這樣的禍事嗎?”
“反正這仇是容妃自己結的自己報的,罰俸一年,閉門思過半年,差不多就得了。”魏向晚靠著他說,“宋貴妃那臉上的疤是留定的,但是得看住了,她要再去殺容妃,那后宮真是亂套了,大家只管親力親為,后宮規則視為無物。”
“都聽你的。”亓肇感嘆,“我的后宮里怎么都是些瘋子。”
“就這,朝臣還總吵著要我廣開后宮納妃,我敢納嗎?膽都給她們嚇沒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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