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露和鄭陽都是氣喘吁吁,可想而知他們經歷了什么,慶壽宮的人停在宮門外,不曾進來。
太子趴在鄭陽肩上,乖覺不出聲。
這會放到上上,忍著害怕先給母后,太后請安。
在諸位大人見禮后揮手,“愛卿免禮。”
然后才口齒清楚的同魏向晚解釋,“兒臣正在上課,突然慶壽宮來了一隊人馬要帶兒臣走,鄭大伴詢問是誰的旨意,被一腳踢到在地,兒臣不愿意跟他們走,白露姑姑為了保護兒臣,這才揮劍自衛。”
“是兒臣下令她還手的。”
眾人齊齊看向太后,太后甩袖,“哀家只是接他來看看陛下,難道哀家還錯了?”
“既然知道是慶壽宮的人,就知道是哀家的旨意,還要問什么?”太后不滿,“看來太子對哀家誤會頗深啊。”
魏向晚伸手讓太子過來,摸摸他的頭和肩膀,確認沒有受傷后拍拍他,“父皇生病了,你進去看看父皇。”
太子走后,她才看向跪倒在地白露和鄭陽,“雖然誤解了太后的來意,但是你們回手是太子的命令,你們只是聽命行事,沒有過錯,下去休整吧。”
她沒看錯的話,白露的劍上有血滴,這是見了血的,當時情況肯定很驚險。
但是她現在什么都不能追究。
太后和大人們走了。
魏向晚叫住走在最后面的平王,凄然一笑,“今日之情形,陛下好還好,陛下不好,只怕我們一家三口就要到地下團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