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亓令月那模樣,太后立即就反應過來,“杜玉珍的死和你有關系?”
亓令月心虛。
“你個孽障,你這個時候還不說,等到陛下來找你算賬的時候再說嗎?那哀家怎么保你。”太后心累氣急,“你怎么半點不讓哀家省心,哀家都說了,你先老實會,等哀家把陛下料理老實后,你再想出氣也不遲,你怎么就不聽呢。”
“我哪知道杜玉珍那么沒腦子,別人勸她去死她就真的去死啊。”亓令月委屈,“何況那個藥少吃一點,再及時吐出來,也不會死。”
“太醫已經算來的快了,她不讓太醫醫治,又吃的太多,這是她自己找死,和我沒關系。”
太后瞪著她,“毒藥是你準備的。”
亓令月點點頭。
太后險些氣暈過去,手指著亓令月都不由自主輕抖,“真是哀家慣壞了你,你壞沒關系,你得有腦子啊!”
“你唆使杜玉珍死,對你有什么好處。”
“陛下為了她讓我抄書,那我怎么忍得下這口氣。”亓令月生氣。“小門小戶出身,若不是有個好姑母,她哪有資格站在本公主面前。”
“何況她進宮來一直對母后不敬,我也是想替母后出氣。”
太后嘆氣,她問清楚亓令月是收買的藏玉殿哪個人后,立即讓人去內司處理。
不過她多了個心眼,不會在這個當口處理她,而是循循善誘讓她把罪責都推給另外一個人,而那個人恰好是已經問出來,拿了宋貴妃的銀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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