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同貴妃說什么了?她不是這么魯莽的性子,怎么會自拆墻角。”魏向晚問。
亓肇就這么一說。
“陛下說話也太難聽了。”魏向晚驗證一切如她料想的一般,嘴上還要幫宋含珠說話,“她同陛下坦誠相見,不是為了讓陛下拿刀子捅最軟最痛的地方。”
“那她確實沒養好?”亓肇替自己辯解,“她當初要了小四去,想著她能帶孩子來,但又不對她好,這是一個活生生的孩子,怎么能當做物品,無用就扔在一邊不管不顧。”
“我當時說話可能難聽了一點,但是我說的沒錯,她沒有慈母心,不配當一個母親。”
魏向晚不再勸,只是給亓肇倒茶,“那兩個孩子陛下怎么安排?事先說好,我膝下只會養我生的皇子。”
“再有,陛下把貴妃的兩個養子都挪出宮,宮外以為貴妃觸犯天顏,宋大人那,陛下想好怎么解釋嗎?”
“沒養好這個理由可不夠。”
亓肇氣呼呼,沒想好什么理由。
好在宋含珠在朝暉殿哭了一場后,在宮人的勸說下,還是重施粉黛,到長樂宮請罪來了,她本不是沖動之人,只是亓肇直戳痛處讓她失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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