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含珠讓人去無極宮,說自己受過劍傷的傷口疼。
亓肇來朝暉殿,宋含珠只著白色里衣,頭發披散在肩,不施粉黛,楚楚可憐,見到亓肇就跪著不起來,“臣妾知道陛下惱了臣妾,連解釋都不愿意聽,但是臣妾實在也是沒法子了。”
“再怎么沒法子,肖嬪是你親叔叔的女兒,你們血脈相連,想利用她承寵生子,連個好出身都不給她?”亓肇生氣,宮人承寵,是最末等的,亓肇自己是不愿意寵幸宮人,后宮嬪妃多的是,他還寵幸宮人,顯得像是色中惡鬼,饑不擇食。
他的后宮只有兩位是宮人上來的,第一位麗昭儀,是大婚前的教習宮女,亓肇見她老實本分,大婚后就給了她位份,但是她升位很是艱辛,生了兩個公主也還只是昭儀。
另一位就是太后給他安排的李貴人,早就被他忘到爪哇國去。
至于容妃,她自秀女落選后沒有出過儲秀宮,沒有伺候過其他人,說是宮人,和小選上來的宮人還是有區別。
“臣妾知道現在說什么都晚了,陛下認定臣妾心思惡毒,容不下堂妹。”宋含珠淚水漣漣,“但是臣妾的苦楚誰知道啊?”
“陛下,臣妾此身都無法擁有自己親生的孩兒,肖嬪也是臣妾母親實在不忍臣妾因此消沉才想出來的辦法。”
“臣妾無法解釋,但是臣妾沒想過要害肖嬪,她生孩子難產,都是自然使得,臣妾沒有使壞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你自己不會有孩子?”亓肇反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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