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妾有錯,今日是臣妾安排的宴席,竟然讓刺客混了進來,臣妾百口莫辯。”宋含珠跪在榻上含淚認罪。
“這與你何干?”亓肇安撫她,“別有用心的人是防不勝防,你是好意,朕不會誤會你。”
“是啊。”魏向晚跟著說,“那些人已經全部送到大理寺去問訊,想必很快就有結果。”
“宸王的王妃還好好在,哪來的阿貓阿狗也敢自稱宸王的未亡人,只怕是有人借口生事。”
“這些都會查個水落石出。”亓肇摟著宋含珠說,“你只管安心養傷,旁的不用管。”
魏向晚見沒有自己的事,就告辭了。
藏玉殿離的不遠,魏向晚沒有叫輦,慢慢散步回去。
“宋貴妃這下該重得恩寵了。”谷雨小聲道。
“她以命相搏,這是她該得的。”方才在藏玉殿,陛下一眼也沒正經瞧過她,好像在刻意回避,他心里也別扭了吧。
宋玉珍敢擋在他身前,但是魏向晚卻去摟抱住兒子。
緊要關頭才是人心。
“我不后悔、”魏向晚突然道,“即使再來一次,我也會先奔向太子。”
不說愛不愛的問題,身為母親,就有保護幼崽的天職,這在成為母親那一天就注定的事,魏向晚不解釋,也不會為此覺得愧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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