亓昊被攔在宮門口,亓令月氣勢洶洶要去宮門詰問,太后聽說禁衛換了人,忙把女兒攔下,“你非得在這個時候和陛下爭個高下。”
“太皇太后還未下陵,那也是你親祖母,半點不占理的事你要胡攪蠻纏,真要在天下人面前丟臉?”
“母后,這個時候不強回來,亓肇只會越來越蹬鼻子上臉。”亓令月氣道,“你看他從前哪里敢這樣和我們說話。”
“只怕我們越退讓他越得意。”亓令月哪吃過這種委屈,從來只有亓肇看她臉色,什么時候她要看亓肇臉色過活了。
“你還在這,他就這么欺負我,等你去世那天干脆把我也帶上吧,別留著我在這世上受苦。”亓令月的話讓太后心頭一顫。
她憂心的無非就是這么一個女兒。
就這么一晃神的功夫,亓令月就沖出去了,太后看著她的背影忙喊人跟上去,“保護公主。”
太后預想的沖突沒有出現。
葛志高為人很耿直,陛下說亓昊不能進宮,那就不能進宮,長公主大吵大鬧,那就符合陛下說的鬧事就綁起來扔出去。
他等到長公主沖到他面前指著鼻子罵,伸手點了她的穴,不能罵,不能動彈,只有一雙眼珠死死盯著。
男女授受不親。
他用繩子隔空打結套在長公主身上,然后用劍柄挑起繩結往外拋,馬車也是現成的。
“長公主想回府,送長公主回府。”
長公主不能說話,現在在場職位最高的就是葛志高,那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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