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陸雨也不是我讓她死的。”
“我只是循例問問,你不要緊張。”平王擺手,“他在孝期喝酒,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,自己死了也好,不拖累后人。”
他進去房間看了,人也問了,甚至席面上的酒和食物也檢查了,雖然變質,但是無毒。房里沒有被破壞的痕跡,值夜的人也說未曾聽到動靜,也不曾見過生人。
平王世子多問了一句,“當夜長公主在場嗎?”
下人支支吾吾,不敢說不在,也不敢說在。
平王瞪一眼兒子,“夠了,將這里都收拾了吧。”
他去偏廳坐下,朱箏沒有問他探看的如何,上茶后安靜的坐著。
“宸王去世前,請封世子的折子已經批下,宗人府也在制作玉牒,若不是遇上太皇太后崩逝,現在已經明旨示下,不過宸王府由嫡長子繼承是毋庸置疑的。”平王斟酌語說,“只是宸王封號給的太大,陛下恐怕不愿意再繼續這個封號。”
“婦道人家不懂這些,全憑陛下和叔王做主。”朱箏委婉道,“只是我生于京城長于京城實在故土難離,蓼州也沒有什么值得牽掛,若能傍著云兒長居京城就再好不過了。”
朱箏既然識趣,平王就沒有要說的。
宸王下葬后,宸王世子繼承王位,為和安郡王,憐稚子無辜,賜居京城。
陸雨除名,她的小兒子小女兒分別記在宸王后院兩個姬妾名下抬位份為夫人,其余姬妾原地遣散。
至于亓昊,朱箏不想養,平王就準備把他過繼給一個無后的宗親,身上的爵位小了點,但也是爵位,現在宸王不在了,王妃能留住他的小命,長大后再給一副身家出去單過,外人都要夸一句寬厚,爵位自然是不可能有的。
但是長公主得知后說昊兒自出生起就被宸王當世子對待,實在不想他父母離世后就被人薄待至此,昊兒既然稱呼她一聲姑母,她就要護他周全,正好她膝下無子,就過繼昊兒到她膝下。
她還要為亓昊請封郡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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