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亓肇才哦的一聲,沒有繼續問下去的意思。
欽天監也不知道是該回列,還是繼續說。
有小官員出列道,“軒轅十四,亮主中宮,星象晦暗,難道是應在皇后娘娘身上。”
“哦,娘娘有什么不好?”亓肇聲音聽不出喜怒。
但是欽天監的直覺救了他一命,他伏地,“軒轅星陣晦暗,不能斷定就是應在皇后娘娘身上。”
“那就是你學藝不精,回去繼續看,慢慢看,到底是應在誰身上。”亓肇說完就讓下朝。
欽天監只覺得后背都是虛汗,他有預感,若他真如太后所說,是皇后星象呈兇,他今日活不到下朝。
亓令月聽聞朝上語,嘲笑欽天監膽小,“既然開了口就要咬死,這般留有余地,難怪是學藝不精。”
“這個你不懂,話不能一次說全,反而顯得假。”太后道,“你要空白白牙說人家不詳,得有佐證。”
“明日讓人在朝上說哀家的病久不見好,恐怕是被人沖撞了,再有人扯出皇后的命格來。”太后撫摸長甲,“當初為了讓她進宮,可是說了好些她和陛下天作之合的好話,現在也不好反口,只能說她和哀家相沖。”
“這樣也說的過去,皇后的命格對陛下好,對哀家不好,皇后能進宮是哀家心疼陛下,現在就看陛下心不心疼哀家了。”
母女兩還在那樂呢。
半夜上,亓令月睡覺的側殿,守夜宮女打瞌睡迷糊不慎撞翻了燭臺,火一下燒起來,整個后宮都驚動醒來,亓肇和魏向晚是直接睡衣上披著斗篷就過來,眼看太后無恙才放心下來。
亓令月被煙嗆醒,被人攙扶著出來時,正對著被救火的人一盆水淋到透,太平缸里的水不知道存了多久,亓令月又冷又臭,臉都氣變形。
在她身后,慶壽宮側殿在熊熊大火中坍塌了一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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