亓肇挑眉。
“馬上就是孝慈思皇后的冥壽,從前也沒個由頭,今年正好是她四十歲整壽,不如好好過一下。”
亓肇茫然,他母妃去世的太早,從前伺候過她的人也早被太后趕出宮,以至于亓肇想要個了解母妃的人聊天都不行。
和杜長若走動時,他已經十幾歲了,已經不是哭著要母妃的年紀,杜長若也不會同他說太多麗妃的事。
他同麗妃相處的時間也沒幾年。
“你才是真孝順。”亓肇放下碗苦笑,“我連母親今年幾歲都不記得。”
“我太不孝順了。”
“如果母妃在,我相信陛下一定是世界上最孝順的兒子,”魏向晚手放在他背上摩挲,“母妃去的太早,陛下沒多少和她的記憶,從前太后壓著,也不讓陛下多思念母親,這怪不得陛下。”
“再說我記著就是陛下記著。”
亓肇轉身,“你說的對,我孝順母后是應當,孝順母妃更是應當,若我只對母后盡孝,卻對母妃冷淡,這孝順也太功利了。”
亓肇命人好生安排孝慈思皇后的冥壽,辦的熱鬧些。
下面人聞弦知雅意,自然會將此事辦的熱熱鬧鬧,不亞于太后生辰。
太后在慶壽宮聽聞,露出冷笑。“不是親生的,就是藏不住狐貍尾巴,哀家還沒死,他就大張旗鼓給他生母賀壽,等哀家死后,恐怕世人只記得他早死的娘,記不得哀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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