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事既然已經鬧出來了,就不會讓你如愿,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。”亓肇看著亓令月說。
亓令月正要發瘋。
“孔妙珍確實已經死了,但是恐怕也不像長公主想的只是迎娶牌位這么簡單。”魏向晚開口,等到眾人都看向她,“孔妙珍有尸首有棺木,既然娶了她,認了她的正妻之位,就要把她的墓移葬到李家的祖墳去。”
說到孔妙珍的棺木,亓令月眼色閃爍了一下,不正面看人。
“李家也是高門望族,怎么會答應這種離譜之事。”太后順勢說,“你知道為何你瞞著哀家做這件事,卻最終被捅出來。”
“因為孔家也不愿意結這門陰親。”
“孔家。”亓令月抓住關鍵詞,“孔家沒有孔妙珍的棺材,他們家的規矩,早逝的未婚女兒是不立碑的,恐怕他們現在也找不到女兒的棺材,所以才不同意。”
李蘭道像是才知道這件事,他蒼白著臉,搖晃著身子幾乎要站不穩。
“甚至孔家也沒有她的牌位,我們現做一個,就是關上門來自己家舉行一個儀式,滿足駙馬的心愿,又沒有妨礙別人,為什么都不同意。”亓令月生氣,“我管你們同不同意,反正我要做。”
“把駙馬和公主分開說話吧。”魏向晚低聲對亓肇說,不管是不是駙馬的意思,駙馬在這,亓令月不會改口。
亓肇點頭,他讓人把駙馬帶出去。
亓令月立即緊張的站起來,“你要做什么。”
“朕讓他出去松綁,再請太醫看看,臉色白成這樣。”
“我也要去。”
“你去什么。給哀家在這坐著,一日沒打消你那愚蠢的念頭,一日別想離開慶壽宮。”太后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