亓令月點頭,“每次圓房后他就會泡在熱水里,他不說我也知道,他嫌我臟。”
“他敢?”
“我是他的妻子,但是卻和別人有了孩子,他嫌我是應該的。”亓令月泣不成聲,“母后,怎么辦,有沒有什么辦法讓時間倒退,我不想和別人發生關系,我只想生下駙馬的孩子。”
時間沒辦法倒退,亓令月的痛苦也沒辦法消散。
始作俑者的太后也沒有辦法。
太后把李蘭道召進宮。
李蘭道還如從前一樣清瘦,面容不悲不喜,至少太后從他臉上,看不出他對亓令月的態度有變化。
“揚州那事,長公主不知情,是哀家安排的。”太后直截了當的說,“你和長公主成婚三年對她不聞不問,哀家只是一個母親,一個為女兒將來打算的母親,你不愿意給的,哀家讓別人補上。”
“你要怪就怪哀家,不要再拿此事去拿捏長公主,讓她痛苦。”
“讓她痛苦的人不是我。”李蘭道平靜地回答。
“那你能讓她不痛苦嗎?”太后問。
“長公主府都是太后的人,太后應該明白,我并沒有對長公主做什么。”
“你沒有做什么?長公主怎么會這么糾結痛苦,如果不是你在意,她怎么會在意?”太后怒道,“長公主落胎的事別以為你們不說,哀家就不知道。”
“是長公主自己不想要肚子里的野種,這也和我有關系嗎?”李蘭道略帶諷刺。
“你不要說野種兩個字。”太后拍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