亓肇氣沖沖到了長樂宮,魏向晚見他還有點奇怪,“陛下沒去藏玉殿嗎?”
亓肇氣呼呼坐下,小滿立即上了茶水,鄭衡小聲解釋,陛下剛從藏玉殿出來。
“貴妃剛解封,可能想仔細梳妝過再面圣,陛下去的太急,打斷貴妃計劃貴妃自然要惱的。”回來的這么匆忙,自然是吵架了。
“誰知道她怎么了?我想著這么久沒見,巴巴地跑去見她,結果她發了一大通脾氣,倒成了我的不是。”亓肇心煩意躁,連灌了兩杯茶水。
好在小滿看著脾氣不對,只上的溫熱茶水,也不至于燙到嘴遷怒。
“貴妃也是委屈,她在宮里只和陛下最親近,受了委屈只敢在陛下表示。”魏向晚替杜玉珍說好話。
“她委屈什么?樁樁件件哪件不是她自個做的。”亓肇皺眉,“若不是我護著她,她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。”
“我想著她,護著她,最后還不落好,成我欠她的了。”亓肇心里堵得慌,“她要嫌住宮里委屈,我允她出宮再嫁。”
“陛下。”魏向晚不贊同打住亓肇的話頭,“陛下心里明明最在乎心疼她,何必說這樣的氣話,她已經是你的女人,你讓她出宮如何自處。”
亓肇沉默不語。
魏向晚安慰他,“陛下大人大量,何必與她計較。”
吳陽從外進來,彎著腰一副不欲引起人注意的模樣,亓肇瞧見,讓他上前回話,他讓吳陽去探聽杜玉珍突然發瘋的原因。
吳陽陪著笑臉,卻不急著回話,只拿眼睛瞄著魏向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