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給我站住。”太后又拍桌,“他心里沒你,活著不肯碰你,死了也不愿意和你埋在一起,李家是望族,等他百年后隨意給他過繼子嗣,還能年年供奉下去,到時候誰還記得你?”
“等我不在了,誰還能護著你?”
“難道我護不住我自個,生個孩子就能護住了?”亓令月反問,“駙馬不想和我合葬,這可由不得他。”
“他活時掙脫不了我,死了也別想擺脫。”
“你如此油鹽不進,就不要怪我無情。”太后沉下臉來,李蘭道冥頑不靈,太后不能眼睜睜看著女兒在他身上耗費青春,不和離,那就喪夫。
“隨便母后做什么。”亓令月輕哼,“左不過他生我生,他死我死。”
她再不管太后如何,徑直出宮,徒留下太后捂著胸口往后倒,嘴里止不住的叫孽障。
亓令月去了駙馬府,李蘭道從來對她視若無物,自然任由她來去自由。
李蘭道原本在撫琴,見她來就停下,不想在下人面前追逐難看,李蘭道坐在原地,口鼻觀心,仿佛入道。
“你知不知道本公主剛剛救了你一命?”亓令月也不在乎他的態度,在李蘭道面前坐下,“母后快要到忍受的極限,你再不碰我,就只能一死了之了。”
“某一心赴死,謝太后娘娘成全。”李蘭道波瀾不驚。
亓令月生氣,“誰都想活著,偏偏你就想死,本公主就那么不堪,讓你難以忍受?”
新婚之夜李蘭道不碰她,當時亓令月還有新嫁娘的嬌羞,并不強迫他,之后月余,李蘭道非召不進公主府,就是進了公主府每每也是坐在椅子上度過一晚。
嬤嬤上了鹿血酒點了催情香,亓令月穿著清涼蓄意勾引,而李蘭道赤紅著眼,從亓令月頭上奪下簪子狠扎在自己腿上,血濺在亓令月臉上讓她尖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