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實在受不住了,帶著細碎的哭腔推他,“別不行了”
他動作一頓,粗重的呼吸噴在她頸窩,那只環在她腰間的手才緩緩松開,終是沒再來第四次。
姜若窈眼皮沉得厲害,渾身酸軟得提不起勁。
男人在床上,果然都是禽獸。
翌日,姜若窈醒來,腰腹處傳來的酸麻感讓她瞬間想起昨夜的荒唐,臉頰猛地燒了起來。
身側的男人呼吸均勻,長睫在眼下覆著淺淡的陰影,褪去了夜里的熾熱,此刻倒又變回了那個外人眼中清冷矜貴的溫大人。
她悄悄挪了挪身子,想從他臂彎里退出來,卻不料剛一動,溫書便醒了。
他將她往懷里帶了帶,低頭看她,目光在她頸側停留片刻,那里還留著昨夜曖昧的紅痕,“身子還疼嗎?”
姜若窈瞪了他一眼:“明知故問。”
自己昨夜什么德行自己不清楚?這會兒倒裝起乖來了。
溫書被她瞪得低笑起來,“是我不好。”他輕輕吻了吻她的發頂。
“往后我會克制些。”他說著,伸手想去碰她的臉頰,卻被她拍開。
男人的嘴,騙人的鬼。
做那事時,怕是早就忘了自己說過什么。
“起開,我要起來了。”姜若窈推了推他環在腰間的手臂,怕再躺著又要被他纏上。
兩人起身洗漱完畢,外間的早膳已經擺好了。
溫書親自替她盛了碗燕窩粥,又揀了塊她愛吃的芙蓉糕放在她碟中,事事周到。
正吃著,溫書的小廝來報:“公子,查清楚了,昨夜的火是是溫侍君放的。”
“溫侍君?”姜若窈握著湯匙的手微微一頓,抬眼時,眼底已凝起一絲冷意,“將人帶過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