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蔣仕凡,去排練。”她忍住心里的氣,“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,現在,重心就是排練和藝術節,其他的事藝術節之后再說。”
“你說什么了你?”蔣仕凡忽然暴躁起來,沖著她的背影喊,“是,店鋪是我不讓他開的,那又怎么樣?你自己說的啊,他出現在你身邊不是你能控制的,那我就讓他滾遠點,不要再出現在你身邊,有什么錯?結果呢,你現在因為這個跟我生氣?”
簡知轉身,“蔣仕凡,我不是因為這個跟你生氣,我只是覺得,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空間,我們做好自己,管好自己就可以了,溫廷彥怎么樣,從我跟他離婚的時候開始,就跟我沒有關系了,這是我不知道第幾次說這個話。”
“他就不該出現在你周圍!不該像個蒼蠅一樣圍著你晃!”蔣仕凡怒道,“而你居然為了他跟我吵架!到底誰是你男朋友?”
“我沒有跟你吵架,我跟你吵架了嗎?昨天是你不告而別,是你莫名就不理我了。”簡知竭力跟他理性說這件事,“我昨天只是震驚,你怎么會這么做,這……是對別人空間的侵犯。”
“我侵犯他的空間,跟你有什么關系,你不是說跟他沒關系了嗎?你為什么生氣?”蔣仕凡仍是老大不高興。
簡知不知道該如何才能把這道理掰扯清楚了,只覺得,這才大清早的,就無比心累。
“蔣仕凡。”她還是不想吵架,只認真跟他說,“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空間,跟這個人是溫廷彥也好,是你我也好,沒有關系,沒有空間的人際關系,只會讓人窒息。”
“我不明白。”他說,“你跟我說空間,可以,可溫廷彥的空間跟你有關系?”
簡知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說了,“我沒有說溫廷彥的空間跟我有關系,我們可不可以對事不對人?”
“可你就是對人了,你就是在溫廷彥店關以后就生氣了!”
簡知放棄了,“算了,去排練吧。”
她轉身就走,走了一半,發現他沒跟來。
“你也不用我送,我昨晚跟保鏢不是挺沒空間的嗎?”他站在原地,酸溜溜地說。
簡知真的要發怒了,“我和保鏢又怎么了?”
“有保鏢送你,有保鏢攙扶你,還有保鏢給你按摩放松,不挺好?”蔣仕凡眼睛都是紅的,他還覺得自己很委屈,昨晚一晚上想著這事睡不著,她卻什么事都沒有。
“我……”簡知覺得她已經無法辯解了,“行吧,隨便你怎么想。”
她走到院子外,艾倫在車旁猶豫,他以為今天蔣仕凡和她合好了,所以,還需要他送嗎?
但轉眼,簡知就上了車。
最終,蔣仕凡還是來了。
只不過,是在排練已經快開始的時候。
簡知甚至想著,如果他再賭氣不來,她只能再換b卡上了,還好,孰重孰輕他還是心里有數。
只是,她和蔣仕凡陷入了冷戰。
他每次排練完就走,不再等她,不再接她,不再給她做好吃的,甚至,去康復也不陪她了。
她不知道他這是什么意思,但是,她也開始疑惑:難道因為她比蔣仕凡大,難道她有過一次婚史,就必須一直是她去哄他嗎?像哄個孩子一樣?
但,這段時間的排練真的很緊張,整個舞蹈團齊心協力,期待著在愛丁堡藝術節大放光彩,沒有人敢大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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