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知覺得這個人今天很奇怪,“怎么能不打招呼就走呢?多沒禮貌。”他可是大家公子出身,這不符合他的教養啊?平時多有禮貌的一個人。
于此同時,護士們還在議論,“天啊,是什么人啊?老板不報警嗎?”
“沒有。”晚班護士接著說,“老太太說,對方是個年輕小伙子,有點面熟,應該也在這條街上見過,小伙子挺兇的,把店里東西砸了以后就走了,再然后店里就掛出了贈送的牌子。”
聽到這里,簡知忽然有點明白了,她看著蔣仕凡,希望她猜測的沒有錯。
蔣仕凡忽然大踏步往外走,簡知便明白,她沒有猜錯。
他沒有走遠,還在外面等她。
簡知也沒有說話,只默默返回排練廳,蔣仕凡一直跟在她身后,也沒開口。
到排練廳以后,簡知就開始組織排練。
離演出的時間近了,他們去愛丁堡機票都訂好了,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排練和演出。
等排練結束,簡知仍然在排練廳和往常一樣繼續練習,拼命練習,像是發泄一般,在排練廳里耗盡最后一絲體力。
最后,癱軟在地板上,累得不想動。
等她緩過來,準備回去的時候,發現蔣仕凡第一次沒有等她,沒有說來接她,也沒有給她留任何消息。
她到了學校門口后,也沒看到蔣仕凡的身影。
說實話,是他自己說的,不要讓矛盾過夜,有問題馬上解決,但現在這樣,又要她去哄嗎?
她剛剛經歷一場累到極致的體力挑戰,一時間,心理和身體都很疲憊。
她覺得她累了,累得沒有力氣一而再再而三,無休止地去哄一個人。
她站在門口四處張望,找她哥給她安排的保鏢。
一輛車出現,停在她面前。
是艾倫,就是她的保鏢,還有副駕座上另一個男子,也是。
雖然平時他們都是以不打擾她生活的形式存在著,但是,在她需要的時候,會出現。
“是在找我們嗎?”連艾倫都感覺到了不正常。
簡知點點頭,“是啊,你們從哪兒冒出來的,回家吧。”
副駕的保鏢來給她開了車門,她爬上車就靠著后座睡著了。
到家的路很近,一會兒就到了,車停下來的時候,簡知都還沒睡醒,兩位保鏢相互看看,不知道要不要叫醒她。
“小姐,到家了。”艾倫還是回頭小聲道。
簡知迷迷糊糊醒來,看見艾倫的時候還有些恍惚,再看看自己在車里,才想起,哦,蔣仕凡今天和她鬧別扭,沒去接她了。
“好的,謝謝你們,辛苦了。”簡知打開車門下車。
“是我們的工作。”艾倫趕緊下車,在外面給她把車門打開了。
簡知今天的運動量真的過大了,雙腳都有些發軟,踩在地上時,差點沒站穩,艾倫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。
而就在她家隔壁那戶的窗簾后,卻有人看見了這一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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