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仕凡第二天來的時候,帶了好大一束花,還是從首都帶到海城的。
海城沒有花嗎?
結果,他說,“我希望你見到我的每一天都鮮花盛開,一定要第一眼就是好心情。”
簡知心里那點疙瘩,因為這束花淡去了。
只要是有愛的,就算有小小的摩擦,也是可以克服的吧?
剩下的時間,他們在海城就是寸步不離了,簽證辦好以后,他們還去周邊玩了一圈,白月初,離開海城,再次來到英國。
這段日子的和睦相處和甜蜜時光,讓簡知以為,她和蔣仕凡之間那點小小的問題應該不是問題,肯定都能相互為對方讓步或者改變的。
到英國后,他們全心全意投入到排練中,為即將到來的愛丁堡藝術節做準備。
而簡知的腳,在海城這段時間除了外出去寺廟那幾天,沒有停止做康復,回來后,仍然要去醫堂堅持每天針灸
朱醫生說,這個月她進步非常明顯,受傷這只腳越來越有力量,和另一條腿差得不多了。
簡知大喜,問他,“那我是不是有完全恢復到重新站上舞臺的可能性?”
她說的重新站上舞臺,是和從前一樣,能完成任何高難度動作,而不是像現在,只能挑著跳。
朱醫生說,“理論上可以,現實……很艱難,也很辛苦。”
“沒事!”只要有一線希望,她就會努力!
自此,簡知比從前在練功房待的時間更久了。
先和舞蹈團演員一起排練,等大家都回去了,她繼續再練,兩個小時,三個小時,有時候進入忘我的境界,一直到深夜。
這樣大量的體力消耗,蔣仕凡給她準備了充足的營養餐,既能支撐得了她的消耗量,又不會增脂,而且,還做得很美味。
所以,每天練完回去,都是簡知最幸福的日子。
兩個人的三餐四季,還有什么比這更美好的呢?
隨著簡知越練越晚,蔣仕凡從最初一直陪著她,會在中途回去一小會兒,把飯做好,然后再來接她一起回去。
倒也不擔心不安全,因為簡知知道,她哥是派了保鏢的,尤其是得知她在海城還遇險后,國外可比海城更危險,簡覽哪里還敢大意?
家到學校距離很近,有時候兩個人就走路回去了,簡知練得太累的時候,蔣仕凡就背她回家,這段日子,簡知抬頭看見的都是一路的星光。
很美,充滿希望。
有一天晚上,還是差不多的時間,簡知練完的時候,蔣仕凡說他馬上就到了,簡知于是鎖了門,去學校門口會他。
誰知道,會在學校門口遇到溫廷彥。
他也回來了。
她今天聽醫堂的護士們都說了,餅干屋老板回來了,開始營業,只是,得她們自己去買。
語間還是對溫廷彥不肯再送貨頗多微詞,但又喜歡吃,沒辦法。
簡知瞬間都緊張了,第一件事就是看周圍,蔣仕凡是不是來了,還好,沒看到人。
“你干什么呀?能不能不要來找我了?”簡知開口便斥責,沒有絲毫顧忌。
現在看到溫廷彥脾氣就暴躁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