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廷彥臉色一變,“你不會卑鄙到要在生意場上打壓我吧?”
簡覽一笑,“溫先生,你好像用錯了詞,生意場上的事怎么叫打壓呢?那叫競爭。”
溫廷彥臉色巨變,直到簡覽離開,他還站在原地不動。
他忽然意識到一件事,當他手里這筆錢轉給簡知以后,他和簡知就再無交集了,30天以后,不,現在已經沒有30天了,拿離婚證那天,很有可能是他們此生最后一次見面……
不……
突如其來的痛,重重在他胸口狠狠一擊。
他飛快追下樓,看見簡覽的車還停在路邊,他飛奔過去,用力拍簡覽的車窗。
簡覽冷冷看著他。
“我有事!我真的還有事!”溫廷彥大聲說。
簡覽把車窗打開,眼神:你最好真的有事。
溫廷彥沒有事……
他絞盡腦汁,猛然想起,急道,“對了,簡知,你爸爸媽媽,還有弟弟,現在你是打算怎么處理?”
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事了,其實他知道是廢話,因為簡覽不會放過這一家人的,他甚至知道,簡覽在起訴他們虐待罪。
“我想說的是,簡舟的公司,簡舟的公司目前還跟我公司有瓜葛,你說個準話,接下來怎么辦,我聽你的。”溫廷彥喘著氣說,“而且,簡舟沒有直接參與虐待,他怎么處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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