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好這兩樣,葉江都占了。
二十四歲,是他的一劫。
為兄弟報仇,前途盡毀不說,還差點把命搭進去。
二十八歲,又是他的一劫。
遲來的情劫,一困就是八年。
謝昆琦即便不通易經命理,但他敢斷定,葉江再這樣下去,遲早會斷送自己。
或是前途,或是命。
過剛易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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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如許坐進車里,偏頭看向窗外。
夕陽倒退,越退越淡,直到最后一縷余暉消失殆盡。
路燈漸次亮起,點綴出繁華的夜。
車停在云尚門外,陳舒云解開安全帶,點了根女士細煙。
溫如許轉頭看向她:“少抽點。”
陳舒云貪戀地吸了口,做了精致美甲的手指夾著細煙彈了彈,妖嬈地笑道:“怎么,怕我折壽啊?”
溫如許低頭笑了笑:“生死有命,沒什么好怕的。”
陳舒云隨意抽了兩口,將煙捻滅,倒出一顆薄荷糖含進嘴里。
溫如許沒急著下車,仰頭靠住座椅,等著陳舒云開口。
陳舒云將一顆薄荷糖含得化完之后,終于開口問道:“你現在是什么打算,還會再回到他身邊嗎?”
溫如許搖了搖頭:“不。”
陳舒云又問:“如果他真心實意地追求你呢?”
溫如許譏諷地扯了扯唇:“不可能,他不可能那樣做。葉江那人,只會算計、掠奪、占有。再說了,他也折不下那身傲骨。”
“如果。”陳舒云再次強調,“我是說如果他真心實意追你,你會答應嗎?”
溫如許仍舊搖頭:“不會。從離開他的那天起,我就沒想過再回頭。”
陳舒云嘆了聲:“唉,有件事我一直沒告訴你,老馮想把公司搬去北城。”
溫如許淡淡地笑了下:“只怕不是馮總的意思,是有人逼迫馮總搬的吧?”
陳舒云解釋:“倒也不是脅迫,主要謝助開出的條件,別說馮總拒絕不了,連我都覺得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。”
溫如許點點頭:“嗯,公司大事由你們定,我只是一個打工仔,無權干涉這些。”
陳舒云問:“如果公司搬去了北城,你愿意跟過去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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