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,這……”鐵臺吉滿臉震驚,他怎么也沒有想到,賈琮真的能做到這一步。
在他的震驚中,水溶來到賈琮身邊,一步步丈量起距離來。
不多時,他來到了那侍衛身邊,向這里高呼:
“一百五十步!足有一百五十步啊!”
聽到他的喊聲,眾人都是一片驚呼,百步開外一箭射下盔纓已經是足夠驚人的了,可真實距離竟然有一百五十步,這是何等的驚人!
“哈哈哈哈!好!琮哥兒果然好樣的!”史鼐大笑。
史鼎也是興奮地握緊了拳頭:“果然不愧是榮國公親孫,這是天生將才啊!”
刑部尚書羅源捋須而笑:“好!允文允武,實在是社稷之福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!”趙元也大笑了起來,“誰說我漢家兒郎不善射!這便是活生生的例子!”
賈琮為他爭取了這么大的臉面,他又如何能不開心呢?
相比起他們,和賈琮關系不太好的人就極為郁悶了,陳昂和王子騰黑著臉,他們本不想為賈琮喝彩,但周圍的人包括趙元都在為賈琮喝彩,他們又怎能例外?
“呵,呵呵,好。”他們尷尬地笑著,笑容無比僵硬。
現場所有人都在鼓掌喝彩,當然,只有鐵臺吉和他的副使除外,一想到兩人剛才那猖狂的模樣,他們的臉色就極為難看。
賈琮用無可辯駁的能力,狠狠地扇了他們的臉,讓他們臉上火辣辣的疼。
鐵臺吉滿心不甘,卻又找不到任何攻擊他的角度。賈琮的這一箭,無論是從射程,還是準度,還是力量都無可挑剔,根本找不出任何瑕疵來。
“不,不對!這,這怎么可能!”
但就在此時,查看情況的水溶忽然驚呼了起來。
眾人紛紛向他看去,鐵臺吉這是重新燃起來希望:
“哈哈哈,我就說,一定不對!他怎么可能有此等箭術!”
他的話讓眾人的心頓時懸了起來,難道賈琮這一箭真的有什么問題嗎?
在他們的目光中,水溶越過了眼前的這名侍衛,來到他身后這名侍衛的面前。
眾人滿心詫異,這名侍衛怎么了?他頭上的盔纓不是在嗎?這有什么問題嗎?
在他們的疑惑中,水溶沒有去管盔纓,而是看向了那名侍衛手中的武器:戟!
查看片刻之后,他大喜拿過侍衛手中的戟,又撿起了那支箭的參與部分,來到了眾人面前,滿臉興奮地喊道:
“你們快瞧啊!”
見他如此激動,眾人都是有些詫異,不解他為什么激動。
然而,當他們看到那桿戟和那支箭的時候,都是齊齊一震,不約而同地瞪大了眼睛,滿臉不可思議。
只見那桿戟上卡著一根箭羽,而箭支的殘骸上,卻是少了一根羽毛!
“這……這,賈公子射出的這支箭,先是射下了前一人的盔纓,隨后穿過了身后侍衛的戟!”工部尚書杜浩臉色激動地喊道。
他年事已高,什么大風大浪都見過了,可此時還是被眼前的這一幕所震撼到了。
他的話讓眾人都是驚詫莫名,嚴澤忍不住高呼:
“一百五十步之外,一箭射落盔纓不說,還穿過了戟!古之飛將軍轅門射戟也不過如此!簡直是神乎其技!神乎其技啊!”
他的話讓全場一片嘩然,許多人忍不住驚呼:
“這世上竟有此等神箭!嘆為觀止!”
“這等神技,縱使飛將軍復生,亦是望之興嘆吧?”
“賈公子不愧是榮寧二公之后,乃天生將才也!”
“我等竟有幸目睹這等神技,當真是三生有幸!”
“后生可畏,當真是后生可畏啊!”
“哈哈!好!什么草原人擅射?當真是可笑。”
“不錯,米粒之光也敢與皓月爭輝?”
……
不只是他們,后宮妃嬪里也是傳出了陣陣驚嘆與歡笑,賈琮的表現也征服了她們。
在眾人的驚嘆中,陳昂,王子騰臉色漆黑如墨,鐵臺吉臉色也黑如鍋底,他們怎么也沒想到,賈琮的這一箭不是有問題,而是被低估了!
鐵臺吉將牙齒咬得咯吱作響,卻連半個字都說不出,賈琮的箭術完全將他碾壓了,他連反抗的余地都做不到。
“哈哈哈哈哈!”趙元大笑著起身,城府深如他,也忍不住失態了,他兩眼放光地看著賈琮:
“射得好!揚我漢家男兒之威!賈琮聽賞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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