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認你這個徒兒,還能不認這些錢嗎?”
    林嬌又說:“也不準再提拜師這件事!”
    薛見霜盯著林嬌,說:“啊,想封口,你想要封口有兩個選擇,要么殺了我,我永遠閉嘴,要么給我錢,我也永遠閉嘴。”
    “你這一萬是學費,可不是封口費。”
    “我雖然是小孩兒,你也不能這么忽悠小孩兒吧。”
    林嬌氣得嘴角上揚,她恨不得一巴掌拍在薛見霜的腦瓜子上。
    可她知道,這一巴掌拍不得。
    拍了,她的針灸還學嗎?
    而且,拍了,左開宇找上門,又怎么交代。
    自己一個二十多歲的人,跟一個小女孩計較什么?
    可不計較,這小妮子一直占便宜,她忍受不了。
    她堂堂一省之長的千金,竟然被一個小姑娘這么戲耍,她還要臉嗎!
    “好了,不封口了,你可以說,別添油加醋就行。”林嬌妥協了。
    她母親已經知道這件事,就算薛見霜不說,她父親也肯定知道這件事。
    所以,她不會花這個冤枉錢。
    下午,林嬌一直練習著扎針手法,薛見霜躺在沙發上,她睡著覺,迷迷糊糊,時不時提點兩句,很是心不在焉。
    林嬌也沒有在意,畢竟這是練習,不是新教她什么招式。
    晚上,林瑯玕回家。
    他盯著突然出現在家里的薛見霜,很是疑惑:“這小姑娘是誰?”
    林嬌還沒回答,薛見霜率先開口:“你就是林嬌的父親吧,當大官的,是吧?”
    林瑯玕詫異的看著薛見霜。
    他笑了笑:“小姑娘是誰家的啊,一點也不怯場啊。”
    薛見霜嘻嘻一笑:“不是誰家的,是你女兒請回來的。”
    “我知道,林嬌之所以要學針灸之術,肯定是想給你這位大官針灸。”
    “因為當大官,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忙,事情多了,身體難以承受這么大的工作量,肯定出問題。”
    “而針灸,可以幫助緩解身體上的痛苦,活絡經脈,是快速且有效的防止身體積勞成疾的方法。”
    這些話不是薛見霜自己的話,是她師父莊如道說給薛鳳鳴的話。
    如今,她化為己用,說給林瑯玕。
    反正都是大官,她想著是可以套用的。
    林瑯玕愈發驚訝的看著薛見霜,他沒想到眼前這個小姑娘竟然還有這番見識。
    他來了興趣,笑著問:“小姑娘,這些話是誰教你的啊?”
    薛見霜便說:“我自己想說的,誰能教我?”
    “我就叫你一聲林爺爺吧,可以嗎?”
    林瑯玕自然點頭,說:“當然可以,我有一個小孫子,和你年齡差不多大,只是不常在我身邊。”
    薛見霜就嘻嘻一笑:“林爺爺,我其實想說的是,您有一個好女兒,針灸之術這么難,她還是花重金把我請到家里來,讓我教她。”
    “而且,她學得很認真,很認真,比我當初學習時還要認真呢。”
    林嬌癡癡的看著薛見霜,她怎么也沒想到,這小妮子竟然還會說她的好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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