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說過,以后不要再刺繡嗎?”
不知為何,此時姜止戈只感到煩悶,沒有溫聲細語勸說的心情。
聽到姜止戈嚴厲的聲音,齊慕瑤先是一驚,旋即很是慌亂的把雙手藏在背后。
“川、川哥,我”
“難道是我姜平川,還給不了你應有的安全感嗎?”
姜止戈目光直視著齊慕瑤,仿佛是在審問。
待在這里,不愁衣食將來,平日也有寧秋水作伴,齊慕瑤為何還要去刺繡?
姜止戈三番勸說齊慕瑤不要為此自殘,甚至耗費心力給她講故事,難道就一點效果都沒有?
“不、不是的,慕瑤只是,只是想”
齊慕瑤滿臉不知所措,急的眼淚都快出來。
姜止戈還要質問,忽然瞥見齊慕瑤藏在背后的刺繡平安符。
平安符很粗糙,用丑形容也不為過,歪歪扭扭繡著‘姜平川’三個字。
姜止戈神色微怔,于齊慕瑤而,手工平安符的難度比繡花娃娃更大,雖然齊慕瑤用的繡線很粗,但依然能看出她耗費過多少心血。
待到回過神來,姜止戈不禁一嘆,忽的有些慚愧。
“阿瑤,對不起。”
因為墨紫煙的事情,姜止戈近日心亂如麻,沒有以往的心平氣和。
看到齊慕瑤再度偷偷刺繡,他只感到不爭,完全沒有太多考慮齊慕瑤的感受。
然而仔細說來,既然自己沒有把齊慕瑤看成特別重要的所愛之人,又有什么資格干涉齊慕瑤的人生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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