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昭昭!”
我靠!
這人怎么搞偷襲啊!
太不講究了吧?!剛才不還說昭昭借刀殺人不講究嗎?他玩偷襲就不講究了?
不懂就問,不是姜昭讓人家一起上的嗎?那別人偷襲怎么了?
一起上也要正大光明的你一劍我一劍啊!回合制比賽才對!
偷襲可恥!爺們兒鴨鴨的!惡心!
壯漢的重劍在姜昭的眼睛中不斷放大,就連旁邊結陣的幾位修士都覺得她必輸無疑。
沒想到姜昭右手依舊保持劍尖上挑的姿勢,左手卻迅速地凌空比畫了幾下,一個閃著金黃色光芒的托天符便出現在了眾人眼前。
姜昭左手輕飄飄地指了一下,那道符箓便“嗖”的一下沖到了重劍之下,將重劍牢牢地托舉在了上空。
牛啊牛啊!這又是什么時候學會的新本事!凌空畫符!
好像是前陣子跟萬老頭研究的,只能畫幾個簡單的
昭昭好厲害,每次反擊都讓人出其不意
可不是出其不意嗎?
壯漢心中最完美的一擊被一個幾筆就能畫成的符箓擋得結結實實。
他剛剛還露出一絲獰笑的臉上此刻已完全被“難以置信”這四個字所覆蓋。
本就不夠堅固的道心愈發破碎了。
姜昭本來也不屑于跟這些背后搞小動作的小人交手太久。
她三兩下便沖出劍陣,一腳一個,將那幾個炮灰修士踢出擂臺。
而那個瀕臨崩潰的壯漢,姜昭也沒有心軟。
干脆拋棄劍法,直接拿著奪天劍跟他硬碰硬,在他最引以為豪的地方擊敗他。
一下刺到胳膊,一下劃到大腿。
十幾個回合之后,那壯漢已然被奪天劍砍得渾身是傷,毫無招架之力。
他幾乎被打擊得麻木了,只顧著拖著一把重劍在擂臺上四處亂竄。
然后便被一劍挑落到擂臺之外,茫然地被同門帶回去休息。
一場轟轟烈烈的圍攻以姜昭把敵人打得屁滾尿流而告終。
好兇殘,但好喜歡
生氣的昭昭也很可愛嘿嘿
那壯漢就是活該!輸不起就別玩啊!這下好了,以后恐怕也很難贏了。
還是那句話,你說你惹她干嘛呀!!!
姜昭看到字幕的評價,無奈地搖了搖頭。
天知道她剛才費了多大勁才忍住不炫技的!
剛才不過“略施小懲”,怎么就兇殘了?
然而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。
姜昭的兇殘已經將她自己身邊的人全部清空了。
起先的虎視眈眈已經變成了唯唯諾諾。
“可以啊昭昭,你這基本功練得是真不錯!”
上官鴻贊賞道。
而花拂衣看到姜昭簡單質樸的劍招,被聞人頡支配的恐懼再次涌上心頭。
“原來你們太羲門都是這么練劍的!”他若有所思地點點頭,“最精妙的劍招往往只需要最簡單的劈、砍、刺、挑!”
“悟性不錯。”姜昭夸贊了一句,隨即又不滿意地撇了撇嘴,“擂臺賽看起來沒幾個能打的,說不準到最后還是我們內戰。”
花拂衣深以為然,倒是上官鴻笑了笑,“團體戰而已,很多人都在藏拙。到個人賽可就不一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