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各方一開始還各種開玩笑逗我開心,但最后見我板著臉的樣子一成不變,只好拉著寧檸一不發的陪我喝起酒來。
酒過三巡,才知道寧檸是曠工來的。當時李各方第一時間給她打電話,叫她出來喝酒,寧檸覺得莫名其妙,說這個月的假都已經休息完了,出去一次會扣很多錢的,要上班,不來。李各方說上個屁的班,你師爺失戀要喝酒。寧檸二話不說就來了。
我不知道真假,這是他倆當作話題在我面前說的,目的是活躍氣氛。但我依舊沒說話。
寧檸又開始給我講起最近白詩涵的狀態,說她上班都是心不在焉的,和以前判若兩人,好像有什么很重的心事。尤其是今天李各方把那一萬塊錢送到她手里之后,上著班都是淚盈盈的。
本來寧檸的樣子是還有很多話要說,但我沒繼續聽下去,叫他們早點回去休息后,自己起身回家。
可能是腦海里徹底空洞的原因,記不得喝了多少酒,更是忘了時間。打車的時候,師父說出夜間打車價格我才恍然大悟,已經夜里十一點過了。
到家門口,發現客廳的燈還亮著,第一想法是師父已到,等著挨罵。但敲了敲門,出來開門的是陳小雪,往客廳掃了一眼,有一桌子飯菜,兩副碗筷,唯獨看不到師父的身影。
“這么晚才回來,還一股子酒味”陳小雪皺著眉頭看了我一眼,“吃過飯了么?”
我醉醺醺的點點頭:“師父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