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越來越覺得,她是我這輩子最離不開的人,好像連活著都是為了她。離開了狐傾傾的我,如同離開水的魚,連呼吸都帶著強烈的痛。
這種痛,已經深深的刻入骨髓,無法自喻。
傍晚的時候,我來到了白詩涵的門口,打算給她告個別,但敲了半天門也沒反應。她沒在家,那就是在奶茶吧上班去了,起初準備在門口等她回來,但等了半小時后,突然覺得,這個別似乎不好道,見面后我該說什么,道歉,還是感激?
最后跟游魂一樣垂頭喪氣的離開了白詩涵家,捂著隱隱作痛的胸口來到了狐傾傾和她二姐租房的地方。狐傾婷已經很久沒理我了,連手機也是拉黑的狀態。
我這次來不是求她告訴我狐傾傾的消息,算是最后一次向她打聽狐傾傾,不管怎么樣,我希望她可以給我一次機會。但到門口的時候,卻發現大門敞開著,里面空蕩蕩的,好像搬走了?
正好在我盯著房門發呆的時候,一個卷發女人帶著一男一女過來。卷反女人應該是房子的主人,邊走邊給男女介紹房子,看到我之后,還問我是不是來看房的。
我輕輕的咽了一口唾沫,搖搖頭:“不是,來找上一任租客的。”
聽我這么說,卷發女人還有些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:“哦,你說的應該是婷婷吧?三天前剛搬走,說是妹妹要嫁人了,急著回家,那姑娘真是嘴甜得沒邊,本來我這房子都租十來年了,一直按合同辦事,她硬是讓我破例退了一次租金呵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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